当下他就拨转马头向着一个无人的方向走去。
他这一走,他那些兄弟与硕王府以及那些八旗子弟自然是毫不犹豫地跟上。
永琪格格心有不甘:“就这么走了?”
硕亲王解释说:“对方的援兵到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永琪格格很不满地说:“怕什么,就算他们来再多的人那也是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
“你懂什么,战马要跑过来才有强大的冲杀力,若是马跑来起来,那跟步兵就没多大的区别,充其量那也就是骑着马的步兵,一旦陷入步兵的重围之中,那就是给人家送菜。”
当下方孝玉已带着横山樱子率先离去。
硕亲王望着心有不甘的女儿:“孝玉说得没错,马若是跑不起来,那就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咱们没有必要拿鸡蛋去碰人家的石头,想立功,后面有的是机会。”
“行!”永琪格格对此也显得很无奈:“那就撤吧。”
他们的行动完全可以用来如电,去如风这六个字来形容,倾刻间就撤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地上有那么多倒地的伤者在shen • yin,蹋陷天几乎怀疑刚才的那一切几乎是在做梦,当两支土匪的队伍自村子的两侧赶来时,蹋陷天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占尽上风之时突然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