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武藏不屑地说:“江湖上不说雍正十三年秋,吕四娘与白泰官双双入宫入行刺,雍正喋血太和殿?”
“是么?”
代铎的声音极淡,却又如刀锋般的锋利:“雍正是什么人,想必前辈也是极为清楚,他的先天浩然真气当时可是冠绝江湖,掌里更是有shā • rén利器血滴子在手,更是所向披靡,其间天地会与民间反清乱党更是多次入宫行刺,却从未有一人能自他底逃生,吕四娘与白泰官武功虽然也是江湖上的超一流高手,可跟雍正相比却还是差了不少,即使是他们联手也未必是雍正的敌手,更何况皇宫大内之中又有着鄂尔多那样的高手,你觉得他们能近得雍正身前么?更何况君主遇刺身亡,无论是在哪朝哪代都是泼天大案,可你曾见过乾隆登基之后发下海捕文书,缉拿过凶手,就算是乾隆再怎么英明,胸襟再广,也不可能置杀父之仇不理,尤其是咱们那位主子那可是能与雍正一争天下的雄主,文韬武略更是冠绝今朝,在剿灭天地会后更是大权独揽,至今已掌控了三旗精锐,可他为什么迟迟不敢对乾隆发难,难道你还会认为象他那样的雄主,会顾及什么叔侄之情?”
鬼冢武藏脸色变得凝重,雍正未死,这可是惊天的秘闻:“你说的可是事实?”
“鄂尔多数十年如一日的留在杭州,这就是最大的证据,要知道他和才智武功一点可都不在咱们那位爷之下,更是当朝天子的授业恩师,若非必要你认为他会把自己的老师往杭州一丢就是二、三十年。”
鬼冢武藏心念电闪:“你说雍正就在杭州。”
“若非如此就不能解释鄂尔多终年留在杭州的原因了,”代铎娓娓而谈:“若是你还不信,晚辈就再告诉前辈一件事,在晚辈到达杭州之前,武当冯道德可闯过一次思过崖,可他连没有离开杭州,就让鄂尔多连夜抓了回来,若非当时白眉就在杭州,恐怕他现在还在大牢里呆着呢。”
鬼冢武藏也觉得事态非常地严重,若是雍正真的隐藏在方家,就是他们这些人一拥齐上,也占不了便宜,要知道雍正当年的赫赫威名可是靠着手里的血滴子生生的杀出来的,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搞清雍正究竟在不在方家,于是他自怀中取出了一筒制作得非常精精巧的烟花,这筒烟花是他南下时交给鬼冢武藏的,并告诉他,他在二十年前就在方家留下了一颗暗子,在必要时他可以向释放出这筒烟花,那颗暗子看到烟花后就会与他前来相见,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初来杭州就动用了这颗伏子,而探杳的竟然是一个曾经已经死过的人,因此就连鬼冢武藏也觉得有些荒谬,不过雍正未死的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不由得让他不重视,若是雍正真的藏在杭州,那么吕四娘,白泰官、甘凤池这些就有可能都在,要知道他们可都曾经追随过雍正,尤其是甘凤池可曾担任过雍正的亲卫,吕四娘更传言跟雍正有过一段感情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