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忍者门也发动偷袭,欲摧毁那十门红衣大炮,这十门红衣大炮对他们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若是没有那十门红衣大炮,他们还可以在山上坚守几天,可是有那十门红衣大炮的存在,他们恐怕连几个时候都支持不住,若是换别人,没准他们还真偷袭得手了,可鄂尔多是谁,其武功韬略那可是冠绝当朝,在当朝之中,也只有荣亲王可以与其匹敌,他们的那点算计早就让鄂尔多料到了,在那十门大炮附近,早就伏下了重兵,守护大炮,忍者门的偷袭一开始就遇上了白振所率的内廷侍卫,内廷侍卫那可都自侍卫营中精选出来护卫皇上的高手,虽然他们个个武功高强,人数占优,可跟那些忍者比起来却少了狠些,实战经验,是以一开始的就吃了很大的亏,不过好歹他们也都是侍卫营精选出来的高手,在适应那种搏杀之后,竟然挡住了忍者门不要命的进攻,与其打了个你来我往,好在这战场是处于重兵的包围之处,没多久,他们这被闻讯赶来的官兵重重包围,不过那忍者个个都是悍不畏死,虽然他们最终是被官兵与内廷侍卫歼灭,可官兵与侍卫的伤亡却在那些忍者的死亡人数的两倍之上。
见到此情形,鄂尔多自然是非常地不悦:“白总管,皇家侍卫那可是皇家保镖,负责的是禁卫的安全,他们的身手跟武功都应该是这世上最顶端的存在,可今天他们的表现却让人失望的很,他们的人数可多出了那些忍者杀手的两到三倍,可一场血战下来,他们的阵亡人数却比忍者死得还要多,可你看看方孝玉所率的那些八旗子弟,这一路上虽然也恶战连连,可人家的折损却比你这边要小得多,要知道皇家侍卫那可是从侍卫营中精选出来的高手,若是他们连刚训练了几天的那些八旗的纨绔子弟都不如,这侍卫营就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若是别人说这话,白振还可以不往心里去,可鄂尔多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先皇钦封的满汉蒙回第一勇士,虽然他人不在朝堂之上,可是他的话却足以影响整个朝廷的走向,虽然他也是乾隆驾前的近臣,可与鄂尔多的地位相比,却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纵然他心中对鄂尔多有所不满,却也只有忍住着:“鄂总督教训的是,不过侍卫营的侍卫都是出身根苗正红的八旗子弟,那些八旗子弟都是什么角色,相信鄂大人你也清楚,能在侍卫磨去那些人身上的陈规陋习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想让他们跟从战场归来的铁血将士相比,实在是难如登天。”
鄂尔多回答说:“那倒不一定,他们这些人所缺的就是实战,没事就跟孝玉一样拉出去多打几仗,这铁血之气不就练出来了。”
白振苦笑,让他跟方孝玉一样把这些人拉出去剿匪,那可就难为他了,能混进侍卫营讨这么一份差事的人,谁背后还没有几个过硬的后台,虽然他也算是乾隆驾前的近臣,可对于那些背后的势力还得罪不起,更重要要动用侍卫营的侍卫去剿匪,这银子你可得使足了,光银子这一项就把他给难些了,他可不跟方孝玉一样,背后有人撑着,真要是出了事,他这个内廷侍卫的头子那可就当到了头,于是他苦笑:“奴才我那能退方少爷相比,他那里可是有东方老爷跟和大人在那撑着,就是剿匪的伤亡大一点,也没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可奴才这就不一样了,要调动侍卫营的侍卫,除了皇上点头之外,这开拨银子你可得使足了,没有足够的银子,谁会听你的,那些人奴才我可得罪不少,更何况方孝玉给那些八旗子弟配备的弓弩器械马匹奴才我可调不来。”
“你这可就想歪了,有句话方孝玉是说对了,决定一个家族延续的人才,没有足够的人才,就是再鼎盛的家族也会有没落的那一天,京城里那些满姓大家的家主谁不知道这个道理,可问题是你知道又有什么用,族里的那些纨绔子弟早就让他们养废了,而孝玉跟硕亲王就把握住了这个机会,而那些家族也准备借着这机会锻练出一些可用的人才来,只要能锻练出一些人才能持续的延续,即使是伤亡大一些,他们也都认了,同样的办法,方孝玉可以用,你也可以用,要知道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过风吹雨打,那些人怎么能够成材,要知道京城里的那些纨绔子弟,不只是他们家里,就连皇上也经常为之头疼,现在有人替他们分忧解劳,他们又怎么可能去怪对方,只要你能合理地近代控制伤亡,没有人会去怪你,若是你们侍卫营能出几个真正的高手,皇上那还不龙心大悦,再说侍卫营皇上总有动用的那一天,若是到时候欲用无人,那你的罪过才真的大了。”
听到鄂尔多这话,白振自然是汗浸颊背:“鄂大人教训的是!”
“这些忍者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本督原本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欲给他们一个弃恶从善的机会,可是他们竟然愚蠢到偷袭本督的火炮阵地,真要让他们炸了那几门红衣大炮,就算是本督也很向朝廷交代,既然他们一心要找死,本督也无需跟他们客气,一柱香炮击山顶匪穴,炮击过后,命令三军全力攻山,务必太阳落山之前,结束所有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