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家遵纪守法,中枢之命,自然要从。”
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夏侯胜如婴孩盼来父母,疾步匆匆朝那人迎去,“东明兄,东明兄,想煞我也,若非你来,老夫快要让这无礼小子羞辱死了……”
来人看着只有三十七八年纪,面目俊朗,宽袍缓带,胸前一枚三级徽章,在金色的阳光下,生着圣洁的光辉。
“见过别驾大人。”
众人皆朝来人行礼。
宁夏也只能按规矩,向来人行礼。
来的正是当今中祥州别驾蒯掣蒯东明,此人位在中祥州中枢,地位十分显赫。
据传,相邻各州的别驾都是定的四级官,只不过因为蒯东明年资尚浅,暂时领的三级官徽。
“君协办,你实心任事,做得很好,我已经听说你很久了。改日,我会亲自向郑兄行文,要他好生褒奖于你。夏侯家确有要事,你先带着队伍回吧。”
蒯东明含笑说道,身上不见半点身为上官的傲气。
宁夏道,“别驾的意思是要我枉顾中枢之命?”
蒯东明微微皱眉,“此话怎讲?本官何时这样说了?君协办,干工作用心是好事,但也得讲究方式方法。
且不说夏侯家这两日因有寿宴的确不方便,我想知道你因何就要选定从夏侯家开始推行改制,如此行事的依据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