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何人,因何击鼓。”
宁夏端坐大堂,高声喝道。
白袍青年才要说话,宁夏一拍惊堂木,“既不通报身份,又不下跪,尔等当此间是何地方,来啊,逐出去。”
三班班头曹猛吃了一惊,身子颤了颤,没敢动。
堂下众人皆沉下脸来,白袍青年身后,一位圆脸中年上前一步,冲宁夏拱手道,“下官蔡青,忝为江夏县县丞,见过县君。县君初来乍到,以下官愚见,此案不如交由……”
不待蒋青说完,宁夏重重一拍惊堂木,“既是愚见,就不用大放厥词了。一个佐官,无品无级,见了本官既不大礼参拜,还敢大言不惭,足见昏聩无能,还不速速退下。”
宁夏字字诛心,蔡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余人等也都听得呆住了。
来的那白袍青年乃是雄家老四雄杰,雄本被擒拿,雄家第一时间就探听到了真相。
雄家火速联系了其他两家,江夏县的上层力量因此汇聚,雄杰、蔡青率领江夏县的其他官佐赶来,名为击鼓鸣冤,实际就是兴师问罪。
他们自忖这么多力量团结在一处,纵然君象先是县君,也只能妥协。
毕竟没有哪个县君可以坐视整个政权瘫痪,而无动于衷。
岂料,宁夏根本无视众人的下马威,反倒直接硬顶了上来。
“你,你…”
蔡青面红耳赤,指着宁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可是堂堂县丞,上任县君在时,被他搓扁揉圆,弄得灰头土脸下台。
他根本就没想到,君象先根本视他如走狗,还敢让他跪下行礼。
他要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