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ā • mā • de……
“不要在老子咬牙切齿的担上了一个国家一个世界的人类未来的责任以后,还只能可怜巴巴的啃着土豆好吗?”
艹!
时忱再次唾弃这狗屎一样的世界。
坎贝尔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后眼巴巴的凑了过来,“我的王啊,你有什么需要的吗?还是说想要上厕所了吗?信徒坎贝尔甘愿侍奉你排……x……”
“gu……”
在滚字一字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又迫于九年义务教育默默的吞了回去。
就算平时他有些骂人的话,也只不过是默默的缩在心底。
能说出来的话和心里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人就是这么表里不一,不服咬他。
时忱将即将说出口的字给吞了回去,“我不需要,坎贝尔老爷子你只要离我稍微远一点就行了。”
“或者重新侍回你的神明?开始日常的祷告什么的?总之什么都行,你离我远点。”
坎贝尔却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穿着灰衣麻布的他抖了一下衣服,相当理所当然的说,“神明那种东西当然是不存在的,我所能信仰的只有您,只有伟大的国王陛下,罗洛·时忱·塞西尔陛下!”
尬得时忱脚趾头都抠出了3室1厅。
求求坎贝尔这老头放过他吧。
他不想在腿都断了的情况下,还被尬到头皮发麻。
幸好从死气沉沉的堕落中年男士从新进化成元气小伙的伊夫林稍微拯救了一下他。
说是发现了一些生长出来的绿色植物,有的应该是属于人能吃的。
但又不完全确定。
活着的200多个人里,除了少量的试图接近时忱的幼崽之外,大多数的成年人都是麻木的啃着土豆喝着蒸馏水,保持活着这个状态,但又不完全像是活着。
索性今晚他们能稍微感觉到一点活着的滋味了……
感谢分布在全世界地带的荠菜,能让他们从土豆,土豆还是土豆中稍微见到一些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