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杨漳仰头喊道。
找了两圈没听见回应,他往院中走去,编织袋被撑的满满的,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难道是薛小姐觉得昨晚上打他一顿愧疚,补偿他的?
杨漳这么想着,裂开嘴嘿嘿笑起来。
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麻袋口扎的并不是很严实,他没费多大力气便解开了,手刚往里面伸着摸,摸到了又软又热的东西。
杨漳:……???
“唔……唔唔……”
杨漳:……!
声音是从袋子里发出来的,同时,袋子“扭动”动了一下。
杨漳忽的从地上站起来往后退开好几步,一双眼睛几乎瞪成了牛眼。
托马袋子里的是人?!
好似为了回答杨漳所想,四个麻袋都“扭”了起来,呜鸣声此起彼伏。
握草!
杨漳吓的白了脸,想跑,脚底板跟黏在地上似的,根本动不了。
呼呼呼。
有风吹过,厂子里和厂子外的那些树叶都刷刷刷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