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亲兄弟,即便吵成那样,也没有反目成仇。”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倒是希望他们决裂”
“信所期待的并非是决裂。”韩信的脸色冷峻,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毫不退缩的和刘季对视着,“信所期待的只是分道扬镳。”
“项安之才,不该屈于楚王之下,绝对不该”
“如若项安肯尹信言,脱离楚王自立门户,中原,乃至天下,都可把玩在手中”
韩信此言掷地有声,震得刘季和萧何都有些惊讶。
“原来,如此”饮完杯中之物,刘季缓缓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气势鼓起,“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脱离项安了。”
“你刚刚说,天下治世之才仅有二人,分别是本王和项安,那现在,本王问你。”刘季站了起来,眼中威势十足,背着双手,问向韩信,“汝以为,孤与西楚项安,何才大者”
韩信却丝毫没有含湖。
“回禀大王,信以为,大王之才比起项安之才,要差上些许。”韩信同样站了起来,对着刘季微微躬身,“但是大王您没有一个,会在所有方面都掣肘你的兄长。”
韩信此言一出,虽听上去是贬低,引得坐在旁边的萧何不想说话,但反而是刘季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君一言,我便放心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来人”刘季背着手,对着花园外高呼了一声。
不多时,两个侍卫便走了进来,跪到了刘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