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依然不存在,项安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全盛的时期。
“给我——给北楚!
!”
“送行吧!
!”
他怒吼着,一铍噼开了韩信骑着的马的马首。
张良双眼一瞪,手指轻弹,北楚将士,只感觉脑袋受到了重击。
但是项安,依旧怒瞪着眼,骑着大浪湍驰的马背上。
“咴哎哎——!
!”湍驰嘶鸣着,肌肉盘虬的巨大身躯在疯狂的颤动着,却依旧直直的站在那里,载着项安。
“想让——老子跪着去死!?”
项安咆孝着质问,一手拿铍指着刘季。
另一只手,则是撕扯开了自己的盔甲,露出了千疮百孔的上半身。
“刘季老儿,你赢了北楚,这天下,归你!
!”
项安放声大笑着,左手拇指抵住了自己的左胸。
“但是,你绝对赢不了俺项安!
!”
他伏下了身,脸上的表情变得温柔了一些。
“抱歉了,湍驰。”
“咴哎哎......”湍驰的嘶鸣,也无比柔和。
噗呲——
项安的手指,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实际上那是心脏,那也不是心脏。
那是个高强度的魔力炉。
张良预感到似乎要发生什么了,向后撤了一大段距离,表情骤然惊恐了起来,睚眦目裂大吼了一声:“快——”
轰————
轰轰轰——————
轰轰轰轰轰————————!
!
爆炸,发生在了战场上。
爆炸轰鸣,而所有人,却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
“威常靖兮魄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