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显弦很想将这句话问出口,红丝爬满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楼琰,目光中透露着一抹愤懑。
不止是罗显弦,堂下几人,除却了张学究以外,都出现了罗显弦一般的症状。
“楼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学究面色发白,好一会儿才问出这么句话。
楼琰并没有理会张学究,撤走了压制在罗显弦身上的力道,罗显弦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抽搐。
化作轻风一道,楼琰站定在了张寿跟前,手中的纸扇轻轻拍了拍张寿的侧脸。
“张千户,当下罗大人突发异病,不能理事,你以为如何?”
张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眼站定在自己跟前的楼琰,紧珉着嘴,腰杆像是芦苇一样被一阵冷风微微压弯下去。
整个肩膀向内蜷缩着,脖子也下意识地往前倾着,张寿或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已经出卖自己内心的想法。
张寿微张着双嘴,看了眼楼琰脸上那极浅的笑意,心中不知为何泛凉,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全凭公子安排.....”
啪!
楼琰十分满意张寿的恭顺。
“公子。”
这时候的关鸠已经是从张火头的七窍当中抽取了一团污浊的丝线,现下张火头整个人双眼翻白,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人好像是被人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