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煊:“……”
呦呵,听这口气,好像他还吃亏了?明明自己才是被……咳,被那啥的那个吧——
白煊砸吧了一下嘴巴,颇有些回味,目光不由自主又投向了十烨领口,道袍又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刚刚那一瞬的秀色可餐简直就如做梦一般,若是……若是能再多一点……
白煊双眼绷圆,眼睁睁看着十烨身上的道袍襟带自动打了个旋,散开了。
十烨猝然睁眼,攥住衣带,“白煊!”
“我就是想想!只是想想!”白煊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大喝。
十烨狠狠瞪着白煊半晌,怒火渐渐压灭了身体里的欲|望,魂绕周身的净化咒文消散,空白的黄纸落在了地面上,说明体内的蚺虫之毒已经尽数散去,可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却好似在某个晋江不可说的部位扎了根,愈发难耐。
那边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笑了起来,还用指尖揉着通红的唇瓣瞅着自己笑,简直、简直是——十烨瞥开目光,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咬碎牙齿往肚里吞。
白煊又乐了半晌,颠颠凑了过来,端端正正在十烨前方坐好。
“所以,这便是你的回答?”
十烨:“什么?”
“你说的!”白煊拔高嗓门,“待我归来之日,便告诉我的答案!”
十烨:“……”
十烨简直羞愤欲死。
“我……”十烨艰难道,“此乃蚺虫之毒作祟……我……”
白煊挑眉:“你如何?”
十烨说不下去了。
即便是他中了蚺虫之毒,也能用清明咒严密压制,即便是身在云雨镜阵中,也尚能保持灵台一丝清明,真正让清明咒崩溃、蚺虫毒发、身体失控的——
白煊瞪着眼睛,身体前倾,喉结快速滚动着,也不知道是口渴还是紧张。
十烨闭了闭眼,他心中早有答案,只是羞于启齿,可今日之事,羞与不羞……罢了!
“好,我应了你……此后余生……死后魂归……”十烨攥紧手指,一字一顿道,“十烨愿与白煊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艰难说完这句话,十烨只觉脸皮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可等了半晌,也不见白煊有个回应。这才发现,白煊定定瞅着他,好似呆住了。
十烨愈发尴尬,“你可——听到了?”
白煊一个激灵,拍了拍耳朵,又摇了摇脑袋,猛地抱住十烨狠狠锤了他后背两拳,大笑起来。
属于白煊的温凉气息裹住了十烨,身体紧绷一瞬,听到白煊的笑声,又缓缓放松,十烨勾起嘴角,双手小心翼翼想要环住怀里的人,突然,白煊又放开了他,举起拳头道,“一言为诺!”
十烨不禁失笑,难道这家伙还怕他耍赖不成?邃举拳轻轻一碰,定声道,“一诺不渝。”
白煊灿然一笑,反手攥住十烨手腕,嘟着嘴巴就凑了过来,“再盖个戳!”
十烨大惊失色,正想一拳打回去,两道劲风呼啸而至,一左一右撞在了白煊的脸蛋子上——白煊的脸被草精和夜游神挤扁了。
白煊:“……”
十烨:“……”
“你家这两只团子太能吃了,赶紧接回去!”一团洁白的祥云突突突喷着云雾停在了头顶,计隗的臭脸探出云头,身后堆着七八个面口袋和几大筐蔬菜瓜果,像个刚赶集回来的老大爷。
容沐探出一个脑袋尖,“二位——没事吧?”
十烨忙起身,郑重施礼道:“多谢二位上神相救,我们已无大碍。”
白煊从脸蛋子上拔下两个团子,热烈招手,“老计,老木,顺便载我们一程呗,顺便再吃顿便饭呗,顺便再——”
计隗:“上个月欠我们的五十斛伙食费呢?”
白煊:“……”
十烨:“你不是今日发俸禄吗?”
白煊目光飘移:“我瞒着那帮老家伙跑出来的,他们一气之下停了我的俸禄——”
计隗调转云头就飞,“告辞!”
白煊:“别啊老计,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十烨拂袖就走,“贫道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别啊,大不了以后我赚的俸禄都归你管,等等我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已经不是带着镣铐跳舞,是扛着大山跳舞了,同志们,我尽力了,再写晋江就不过审了(飙泪)
评论注意和谐啊(海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