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肉和骨头都可以吃,不过骨头最好嚼烂才行。”
卫燃摸出一块湿巾擦了擦手,拿起一个兔头将下巴掰开,神色如常的演示了一番。他终究没在那桶腌料里做手脚,但即便如此,估计这几个老家伙依旧躲不了和马桶进行多次约会的结果。
“你确定这东西能吃?”卡尔普拿起一个褐红色的兔头,吹掉上面的麻椒粒狐疑的问道。
“当然能吃,这在我们华夏可是最受欢迎的美食。”卫燃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顺势还掰开手中那颗兔头的脑袋,将里面的脑子吃进了嘴里。
“奇怪的饮食,这味道真的像中毒了一样。”达丽娅老师皱着眉头做出了评价。
“这种东西要配冰啤酒才行”卫燃放下吃了一半的兔头,一边抽着凉气一边说道,“没有啤酒吃这种东西确实味道不太对。”
“那就带回去吃吧”卡尔普明智的选择了放弃。
“我也可以回去了?”卫燃松了口气追问道。
“当然可以”
戈尔曼一边活动着发麻的口腔一边答道,“等下我们会把你送到机场。”
“别忘了2月20在莫斯科的专访”达丽娅老师提醒道,“你最好提前一天赶到。”
“没问题,没问题”卫燃说话间,已经开始帮忙收拾满地的酒瓶子和各种食物的包装袋。
简单的收拾了猎人小屋里的卫生,卫燃跟着戈尔曼钻进那辆几乎被积雪埋住的面包车,最先离开了这座躲在针叶林里的猎人小屋。
直到他们的车子跑没了影子,卡尔普这才问道,“没有人来过吗?”
“没有,连只狗都没有。”
回应卡尔普的同时,一个看面相五十来岁,身长穿着一套白色吉利服,肩膀上还扛着一支svd狙击步枪的老头子从不远处的松树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