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真正的变态绅士”
卫燃用蔻蔻听不懂的汉语明目张胆的嘀咕了一句,接着一脸微笑的说道,“所以拿着那些照片的电子版去联系他吧,我相信,他肯定会给你和埃尔哈特组织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轻而易举的糊弄住了这个小富婆,克里斯和碧昂斯这两位也明智的选择了告别,带着那些珍贵的彩色照片和底片,由格列瓦将他们送往了机场。
没了外人,卫燃这才将艾格和陆欣妲兄妹两个以及占卜相当灵验的巫师萨曼莎给大家正式的介绍了一番。
毫无疑问,无论是穗穗还是卡坚卡姐妹,又或者蔻蔻或者洛拉,这些姑娘们对于占卜这种不靠谱的行为充满了浓郁的兴趣。
而在姑娘们拉着陆欣妲充当翻译,找萨曼莎排队占卜的同时,一辆出租车也径直开进院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随着车门开启,奥莉佳和奥莱娜姐妹俩也先后钻了出来,并且从后备箱里取出了折叠轮椅,随后将隋馨给搀扶了出来。
“你们怎么也回来了?”在门口迎接的穗穗惊讶的问道,倒是卫燃,在那辆出租车开进来之前,便先一步躲进了储藏室。
“听说老巢遭遇了袭击,所以就赶紧赶回来了。”隋馨用汉语回应道,“卫燃没事吧?”
“伤的可重了”穗穗话虽这么说,但搭在隋馨肩膀上的手,却偷偷用力按了按。
得到暗示,隋馨明智的闭上了嘴巴,直到季马打发走了那辆出租车,这才换上俄语再次问道,“卫燃没事吧?”
“活蹦乱跳跟条大鲤鱼似的呢”
穗穗话音未落,卫燃也从储藏室里走出来,和隋馨以及奥莉佳和奥莱娜姐妹俩打了声招呼。
“你们来的正好”
穗穗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萨曼莎,“要不要占卜?这可是正经巫师,维克多和我说她算的特别准。另外,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因塔滑雪泡温泉?”
“算的特别准?那特么不是算命的吗?好像也没错?”
卫燃暗自嘀咕的同时,奥莉佳和奥莱娜以及隋馨也已经围住了萨曼莎,同时都不带过脑子的接受了穗穗的邀请。
“维克多”
季马重新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颇有些认真的说道,“看看这些漂亮的姑娘们,她们这才是像样的女性团体。”
“怎么讲?”卫燃瘫在另一张摇椅上问道。
“看看她们,不管那个还没成年的露辛达还是洛拉小妹妹,她们都有自己的正经事业和正常的梦想。”
季马说到这里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哆嗦,“再看看刚刚被格列瓦送走的那两只怪物,她们的脑子里长的是被子宫包裹的ru腺吗?”
“这个形容很贴切”卫燃乐不可支的赞同了一句。
“你们两个”排队等着算命的玛雅打了个响指,“我们什么时候去因塔?”
“很快了”
季马晃了晃手机,“阿里里正准备降落哈萨呢,等他送完了游客重新起飞,快降落喀山的时候我们就出发,这段时间足够你们占卜的。”
闻言,这些姑娘们彻底忽略了卫燃和季马,围着负责翻译的陆欣妲和艾格,各自找萨曼莎询问着各自在意的事情。
见状,卫燃朝季马使了个眼色,兄弟二人起身踩着明显才新换的地板走上了二楼客厅。
扫了眼二楼和三楼中间墙壁上已经被修复平整的弹坑,卫燃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多出来的一支波波沙冲锋枪看了看,随后将其放在一边,从兜里摸出了尼古拉老爷子让戈尔曼转交的信封。
见状,刚刚坐下的季马则伸手拿起了冲锋枪,拆下压着几十发空包弹的弹鼓,接着又在一番摸索之后,将其拆成了不多的几样零件。
与此同时,卫燃也从小心拆开的信封里抽出了一张信纸。
然而,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张纸上根本就没有提及戈尔曼曾说的“推荐一个更好的地方”,反而仅仅只是用蓝色的钢笔字迹写着一段话而已。
“如果准备去招核做些什么,拿着这封信去哈巴罗夫斯克,找伊赛·波波夫,你和他见过面。他会帮你,他会完全信任你,你也可以完全信任他。
但无论你准备做什么,一定要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你现在的身份和已经拥有的一切。”
将这段没有署名的话再次读了一遍,卫燃默默的将这张信纸按照原有的折痕叠好塞进了信封,随后起身走进卧室,取出金属本子里的医疗箱,将这封信放了进去。
收起医疗箱,他走出房间回到客厅的时候,季马已经将弹鼓都拆开了。
“真难想象,当初苏联人就靠这种武器打败了纳脆。”季马感慨的说道,“这支冲锋枪送给我怎么样?”
“本来就是格列瓦帮忙找来的,喜欢就拿去吧。”卫燃无所谓的说道,“另外,这枪真的挺好用的。”
下意识的扫了眼二楼三楼之间楼梯墙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修补痕迹,季马一边将桌子上的零件重新组装好一边说道,“我收回刚刚的话,这枪就算放在现在也很适合在家里放一把防身用。”
“季马,你还记得哈巴罗夫斯克的伊赛·波波夫吗?”卫燃重新坐下来问道。
“当然记得”
季马指了指趴在楼梯口的贝利亚,“贝利亚不就是从伊赛大叔的妹妹,因塔的西达老师家里抱来的吗?我记得当初是阿芙乐尔在因塔发现了很多招核战俘的墓碑,然后我们才最终在哈巴罗夫斯克找到伊赛大叔得知了真相,我没记错吧?”
“确实是这样”
卫燃笑着点点头,暗暗琢磨着,等什么时候抽空去拜访一下对方,以及什么时候回伏尔加格勒,探望一下一直关心自己的尼古拉老爷子。
“你怎么想起这个人了?”季马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卫燃笑了笑,拿起对方丢在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招核牌子的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
见状,季马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卫燃抽烟,但也知道他极少主动抽烟。
而在他的印象里,上次见到他主动抽烟,还是当初一起去基辅的时候,那时的卫燃,精神状态显然不太正常。
难道真的被昨天的袭击给吓到了?应该不能吧?季马暗自嘀咕了一句,看向卫燃的眼神,却愈发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