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出于这份折磨了自己一辈子的愧疚,尼古拉在退休之后,把他妻子在因塔生活时的邻居和朋友全都迁到了喀山城外的这个小村子。
听完了尼古拉的故事,这个一生几乎都活在悲剧和愧疚里的老人也终于把自己灌醉,哽咽着趴在了一片狼藉的餐桌上。
招呼着一直在楼下守着的那位莫西干小混混,两人将尼古拉抬到床上,顺便商量好了明天返回伏尔加格勒的安排,同样没少喝的卫燃也一头倒在沙发上打起了胡噜。
第二天一大早,响亮的气动喇叭喊醒了宿醉中的卫燃。至于昨天还醉的不省人事的尼古拉,这老家伙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了。
“我早晨听尼古拉先生说,我还要开车跑一趟伏尔加格勒?”季马晃悠醒了一身酒气的卫燃问道。
“嗝~好像,好像是这样。”
卫燃挥散打嗝时喷出的腥臭酒气,迷迷瞪瞪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顶着俩黑眼圈的季马咬牙切齿的看着卫燃,揪着他的脖领子和腰带就把他推进了洗手间,随后打开了头顶了淋浴器。冰凉的冷水浇在身上,卫燃打了个哆嗦,酒也跟着醒了一大半。
“你们昨晚喝了多少?”季马关掉淋浴器,面色不善的问道。
“这么高儿”卫燃伸手比了比,“两瓶子伏特加,最后就剩这么高。”
“酒醒了没有?”季马说话的同时,再次打开了淋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