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安:“……”
吃炸药的老头惹不起。
“我怕人把李德敲诈勒索的证据提交给警察局了,让上面关照了他一下,现在这个点人已经被逮捕拘留了。”
“你们战队那个叫鲤鱼的小孩子,欠下的所有债务欠条我也都处理好了,你一会儿来一趟我公司,我把文档什么的给你,你拿回去送给那小孩吧,小小年纪就吃那么多苦,怪可怜的,你对人家好点,别欺负人家。”
“放心。”阮夏安笑了一下,她就知道阮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口口声声说不管她这些破事了,却又处理起来比谁都快。
其实很多时候,阮夏安的嚣张跋扈都是阮家硬生生惯出来的,家庭给了她嚣张跋扈的底气。
电话很快被挂断,阮夏安揉了把脸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洗漱完后就准备出门了。
最近鲤鱼的心情不太好,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她刚走到俱乐部大厅就看到余仓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茶,喝的一脸惆怅。
阮夏安:“?”
大清早悲春思秋?
这是又发生什么幺蛾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