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安:“?”
“你有病吧!”阮夏安这小暴脾气当场就炸了,她直接就生气了,使劲踹了他一脚:“滚啊,tā • mā • de我让你滚啊!”
眼看着这边动静有些大,聂航皱了皱眉,伸手制住了她乱挥的手,直接把那杯酒推到她面前,强压着不耐烦哄道:“你把这杯酒喝了,我立马就走。”
阮夏安:“?”
阮夏安这个时候也终于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聂航一定这么执着的要她喝酒?
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桌上那杯琥珀色的酒液上,心中警铃大响。
这个聂航该不会丧心病狂到给她下药吧?
不至于吧?
不对,这还真有可能是至于的。
聂航这么多年了,不管她怎么骂怎么嘲讽,都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这种人,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他怎么可能真的放弃,还去国外,再也不回来……
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但阮夏安之前被他这副可怜样蒙蔽了,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真的悔过自新了,可现在看来,这明明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阴谋诡计前的伪装啊。
反应过来的阮夏安顿时变的警惕起来,她上下打量着聂航,越看越觉得他心中有鬼,她试探着开口,问:“只要我喝了这杯酒,你立马就走?”
聂航连忙点头:“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我立马就走,这就是我最后的小心愿而已,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一心想说服阮夏安,说的很用力,像是恨不得要指天发誓一样,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副猴急的样子非常反常。
阮夏安细细打量着他,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自然而然也就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不对劲。
这非常不对劲。
这杯酒绝对有问题。
聂航绝对有什么阴谋诡计正在进行中,说不定就是给这个酒下药了,就等着她喝了。
什么改过自新,什么潘然悔悟,全都是伪装,piàn • jú,聂航这个畜生,还在骗她。
阮夏安也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有失望,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疲惫感。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聂航改不了骗人。
阮夏安在这一刻,表情变得格外的嘲讽,之前以为聂航真的悔过而软和下来的眼神再次变得凌厉,浅色的杏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多么恶心的一个人,也知道了他不会改,自始至终都在算计自己后,阮夏安也懒得再废话,直接就甩脸子了:“我不喝,滚。”
她语气表情的变化,聂航很直接就感觉到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慌了。
她难道是猜到了?
不行,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她不喝也得喝!
聂航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什么可怜兮兮求怜悯求原谅,瞬间就没了,只剩下了控制不住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