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让我话说完吗!臭老头子!”
连续被打断了好多次说话的路飞抓狂的大喊着,撸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一旁憋着笑的索隆山治连忙上前架住自家抓狂的船长,脸涨得通红。
就在老大爷说完这话后,胃酸海突然掀起了巨大的浪涛,路飞带着山治索隆跳回了黄金梅利号上。
这种时候还是呆在自家船上会安心得多。
就在这颠簸的片刻功夫,路飞的眼角瞥见了一跃入海的老大爷,他游向了刚才所指的出口大门,顺着铁梯进入了鲸鱼的身体。
没过一会儿,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老人进去的门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他们手上拿着一只巴祖卡,瞄准了画着蓝天白云的鲸鱼胃壁。
“就在这里给这鲸鱼开个大洞吧!!”
“就是这样,星期三,去吧,我的宝贝!”
带着皇冠的奇怪男人与他身旁的蓝发女人扣动了扳机。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路飞手里攥着两枚炮弹,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随随便便在别人家搞破坏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鲸鱼应该是那大爷的宠物吧,你们俩有毛病?”
将捏在手里却没有爆炸的炮弹丢了回去,路飞拍了拍沾了些火药灰的手,随即对着两人身后的通道喊了一句:“要帮忙把这俩人解决掉么?”
“又是你们两个无赖。”
老大爷从门后走了出来,瞥了眼被路飞像拎鸡崽子似拎起来的两个蟊贼无奈的摇摇头。
“随你便好了。”
“哦,那行。”路飞点点头,随后让这俩人面对着自己:“你们墓碑上想写点什么?或者想埋在哪?不过分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杀心真重啊小子。”看门大爷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怎怎怎怎...怎么办啊,我们这就要死了吗?”
“大大大大...大概是吧星期三,这不像是开玩笑啊...”
两个抖得跟淋了雨的鹌鹑似的蟊贼哭丧着脸面面相觑,紧了紧怀里抱着的弹头...
“啪~”
四十码的大脚揣在了两人的屁股上,原本就在爆炸边缘的炮弹被他们这一抱,顿时发出了不妙的声响。
“砰~”
被踹飞的两人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改变了掉落的方向,脸朝下摔在了梅利号的甲板上。
浑身冒着黑烟的熏肉不停的抽搐着,嘴里吐出了带着火药味儿的黑气。
“就这威力还想着给鲸鱼肚子开个洞?”
“你们是来搞笑的对么?”
“我还以为伟大航路上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这还真是看走眼了。”
路飞翻出了一截缆绳,用出了无师自通的捆绑技术给他们俩来了个标准的花样绳缚。
本着除恶务尽的路飞对着俩搞笑艺人也消了几分杀意,看门大爷说得对,他的杀心确实是有些重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他们也没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出口的大门在鲸鱼上浮后被开启,看门大爷搭了个顺风船和路飞一起离开了鲸鱼的体内,就在伟大航路下行出口不远处,一座灯塔矗立在此,想来应该是这个自称双子峡看门人的大爷真正的住处。
有了休息停靠的地方,刚刚进入伟大航路的路飞决定稍作休息,顺带吃顿大餐压压惊。
勤勤恳恳往返于海中的索隆摸来了成山的扇贝海螺大螃蟹,山治也搬出了在罗格镇是赢来的大象鲔鱼,乌索普搭起了临时的烧烤架与露天厨房,不消片刻,灯塔下就出现了一个设施齐全的宴会舞台。
“来喝一杯啊可乐大爷,多谢你带我们出了鲸鱼肚子,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鲸鱼叫拉布对吧,差不多够我吃上一个月了。”
路飞摸着下巴说着十分危险的话,但在看到拉布那满是伤口的头颅时,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这家伙脑袋有问题么?天天撞山,也不怕得了脑震荡。”
“已经得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接过了路飞递来的酒杯,可乐大爷十分豪爽的喝干了麦酒,随后肯定了路飞的猜测...
“他在等着他的同伴回来呢,在五十年前...”
拽下一截烤好的腿肉,边吃边喝的大爷讲起了鲸鱼拉布的故事,就连忙着烤肉的山治也竖起耳朵听着,一切有关于这片海域的故事,大家都对此十分的好奇。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还真是傻得挺可爱的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吃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