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不小心睡过头了,罪过罪过)
玛莉安对路飞说了一个并不难懂的简单故事。
生活在席露娜岛上的玛莉安有着一个温馨的小家,父母亲都是出色的画家,所擅长的是许多人看不懂,但总感觉很厉害的抽象派油画。
他们精心筹备了五年的画展刚刚开幕的时候,恰逢路过的世界贵族天龙人闲逛至此。
闯入画展的天龙人突然发现那画布内的抽象绘画与自己的脸有着莫名的相像,一怒之下当场击杀了玛莉安的父母亲。
在父母好友的帮助下,玛莉安躲过了搜查,被送离了艺术之都席露娜岛,几经波折苦难后,她遇见了加尔·帝诺。
玛莉安说起这些事情时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独自在外漂泊的岁月让她看清楚了许多东西,也让她懂得了许多东西。
虽然长得有些不着调,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对于“艺术”的追求,虽然这份艺术有那么些邪异,但在作为他搭档的这些年里,玛莉安一直被他照顾着。
“其实并不坏呢。”
蹭了蹭放在自己头顶上的手,玛莉安转身抱了下熟睡中的娜美。
“要照顾好娜美姐姐哦。”
“对了路飞,我十六岁了!不是小孩子!”
还不到路飞胸口高的玛莉安翻了翻白眼,长不高是她的错嘛!
推开门,蹦蹦跳跳的玛莉安向着厨房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已经闻到了新鲜出炉的蛋糕香气。
“又是天龙人?”
“渍....”
“话说你十六岁,谁会相信啊...”
路飞突然间脑子里蹦出了个晃晃悠悠的身影,同样是十六岁的乔乔....
除了身高相差不大...
人和人的体质果然是不一样的。
————
成功通过喊家长的方式让梅利号“自动巡航”前往磁鼓岛,在经历了大半天的高速行进后,又一片冰寒的海域出现。
破晓时分,远方的海面上出现了岛屿的踪影。
那熟悉的轮廓让医生二十们有些激动。
以令他们难以置信的方式,洋流和海风真的将他们送到了自己的故乡。
重回这座岛屿,虽然分别的时间并不长,可在要再次踏上故土,踏上这即将出现新变化的故土时,医生们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的他们因为畏惧瓦波鲁的威势加入了他的麾下,成为了昏庸君主的专属医生。
只能眼睁睁看着国民在受着病痛的折磨,作为医生的他们,心中要是没有丝毫的触动是不可能的。
人皆有情,但往往残酷的现实将心中所想与现实所困彻底的割裂开来。
但如今,似乎一切都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在医生们的指点下,黄金梅利号顺着河流逆行进入了岛屿。
漫天的寒霜吹不散他们心中的炽热,摘下了遮掩面目的墨镜口罩,呼吸着冰冷却熟悉的空气,胸中的热血开始沸腾。
“医生二十?你们怎么在这艘...海贼船上?”
就在港口前的河岸上,数十个手持长短枪械,穿着厚实冬装的男人将黄金梅利号团团围住。
位立于最前端的是一名非常壮硕的男人,半身板甲装扮,配合身后背负的重型武器,足以威慑许多宵小恶徒。
“多尔顿,是你啊。”
“我们回来了。”
解开了面罩的医生们都是曾经熟悉的面孔,在被多尔顿提醒之后,握着枪的人们开始了窃窃私语。
“我是草帽冒险团的船长路飞,我们不是海贼团。”
“我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让医生二十救助我们的同伴,放下枪吧,我们不是敌人。”
在凌冽寒风中仅穿着一身单衣,清凉的装扮惹人侧目,持枪的人们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最为高壮的男人多尔顿。
“那...好吧。”
心里带着些许疑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医生二十会跑到这艘船上,但只要没有瓦波鲁,不是海贼,那也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穿着单衣的草帽男人给他了一种很是古怪的感觉,多年的护卫长生涯让他多多少少能分辨出一个人的善恶好坏。
可他在路飞身上,看到的是猩红的色彩,却又并非恶徒一般的恶臭肮脏,异样的矛盾感让他不会完全的交付信任。
等到黄金梅利号停靠在港口,路飞背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娜美走下了船。
“医生二十,瓦波鲁呢?你们不应该是跟着瓦波鲁逃进了大海里了么?”
多尔顿将憋了好一会儿的疑问问出,瓦波鲁曾将这群医生牢牢的抓在手心里,甚至在逃亡的时候也不忘带走,如今只见医生而不见瓦波鲁,这个曾经的护卫队长心底满是疑惑。
“你说的是那个长得像河马的男人对吧,现在应该沉到海里了,放心,他回不来了。”
“对了,你们的设备都存放在哪?叙旧的话以后再说,救了娜美你们有得是时间。”
路飞平静的开口,但出口的话还是多了几分催促,耽误得越久,娜美的情况就越是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