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子们则提着木刀,开始练习刀法,不能因为休整就偷懒。
陶七妮吃饱喝足了扛着黑刀就开始到枯树林里,找碗口粗的枯树,砍下来,准备扎木筏子。
刀好砍树都顺畅,照着一个点,十来下就解决一个,孩子们一人扛着一根就扛回来了,放在河滩上,陶七妮将枯树上的树枝砍砍,当柴火烧。
剩下的拿着麻绳将木头捆在一起就好了,至于这麻绳就得用粗的,还得想办法搓粗麻绳。
这个陶十五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这个活计。
陶七妮坐在满是枯树皮的木头上,轻轻哼着小调。
“你唱的什么?”姚长生闻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瞎唱的。”陶七妮头也不抬的敷衍道。
陶七妮有些遗憾地说道,“如果单是咱们一家,就可以坐着木筏南下了。那样速度就快多了。”
“不行,现在刮的是东南风,把咱们向北吹了。”姚长生看着她泼冷水道。
“在等等到了晚秋,西北风可就来了。”陶七妮清透明亮的双眸看着他笑嘻嘻地说道,“在弄个帆,速度就更快了。”
“帆?咱可没有做帆的工具。”姚长生忍不住提醒她道。
“呵呵……”陶七妮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说道,“狼皮,一张不够,用麻绳缝起来,够用了吧?”
姚长生好笑地看着眉眼弯弯嘚瑟的如翘着尾巴的小狐狸似的。
“可惜想法很好,但不现实。”姚长生澄亮的双眸看着她冷静地说道。
“唉……只能腿儿着了。”陶七妮略微遗憾地说道,“不过这样也不错啊!双脚丈量着脚下这片土地。”
姚长生看着无论何时何地都这么乐观的她,深邃的眼底倾泻出几缕自己不易察觉的柔光。
全程作壁上观的沈氏眼神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娘,您看什么?”陶七妮迎向她直勾勾探向自己的眼神,好奇地问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说着低下了头,看看身上灰扑扑的短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