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外面鸡叫了。”沈氏指着窗外微亮的天空道。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鸡叫很正常。”陶十五咕哝道,忽然腾的一下坐起来道,“鸡叫了。”
“是啊!鸡叫了。”沈氏高兴地说道,“咱可是许久未听到了。”
“雄鸡一叫天下白!”陶七妮站在门外笑着说道。
“可不天亮了。”陶十五看着蒙蒙亮的窗外道。
“妮儿,你咋醒了,不多睡会儿。”沈氏闻言赶紧说道,说着摸着衣服穿上,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不困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起来练习刀法。”陶七妮看着她笑了笑道,“天还没大亮,您在睡个回笼觉。”
“去吧!”沈氏动了动嘴唇最终道,用姚先生的话,操练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爹,娘,我走了。”陶七妮略微提高嗓门道,话落转身。
“等一下,妮儿你这头发。”沈氏抓着她的胳膊道。
“简单。”陶七妮将手中的黑刀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以指带梳,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将发中穿梭,将头发编成麻花辫。
这些日子,食物跟的上,头发不但顺滑了,还黑了许多,不再是干枯的黄毛丫头了。
“人家都梳各种各样的样式,你咋只梳麻花辫。”沈氏看着她随口问道。
“麻花辫方便,其他的我也不会。”陶七妮用布条系好了发尾,转身拿着黑刀出了门。
站在房子外,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每个毛细胞都叫嚣着舒服,拿着刀顺着阶梯蹬蹬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