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生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拿着尺八长的杆子支起窗户,他披上了狼皮,看着窗外的圆月陷入了沉思。
尊重?好像有点儿懂她的意思了,女人是什么?就是男人身上的配饰而已,如货物一般,想要活的有尊严,那是看娘家的势力。
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还要看在娘家是否受宠,才会有人替你出头。
在姚长生看来尊重二字难啊!上千年男尊女卑了,想要众生平等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管哪个地方,这人都分三六九等,那要饭的本地的乞丐还鄙视外来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在眼界与格局方面只围着后宅那巴掌大的地方,确实高不到哪儿去。
想要得到尊重得靠实力,不是嘴巴上说说。
“阿嚏……”姚长生裹了裹身上的狼皮,自言自语道,“天怪冷的。”伸手将支窗户的杆子给拿下来,关上了窗户,“千万别着凉了,这时候生病可不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姚长生早上醒来感觉鼻塞,头晕乎乎的,浑身一阵阵发冷。
得着凉了!
姚长生如脚踩棉花似的,出了自己的房间。
陶十五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担心地问道,“姚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我……”姚长生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身子向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