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让他去了，我还升他做副帅了。”顾子义看着他直接地说道。
“什么？”顾从善一蹦三高道，“爹，您居然升他做副帅，你咋干脆不升他做主帅得了。”
“我这么说了！”顾子义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道。
“爹，您现在杀了我得了。”顾从善四下张望道，“我没脸见人了，刀呢！刀呢！我这还怎么站在兄弟们面前，我不活了。”
“这还没怎么呢？你就要死要活的。”顾子义嫌弃地看着他说道，“你个臭小子，我那是在试探他。”食指点着他道，“试探，你明白吗？看看他有没有二心。”目光看着气鼓鼓地他道，“阿九这次立了大功，义军中声望在长一层。”竖起食指点点道，“我就是想看看，我这个外甥女婿他心里贪不贪。是不是忘乎所以。”指指自己道，“想不想取我而代之。”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还好啊！我这让位的意思刚一出口，他就给吓得……”哈哈大笑道，“跪在地上惶恐无措的，流着泪拒绝了。”笑着又道，“从这里看出来他还挺忠心的。”
“嘁……您怎么不说他，羽翼未丰，不敢呢！”顾从善没好气地撇撇嘴道，“这算什么试探。”
“臭小子懂什么？他现在声望大涨，最是得意的时候，得意就容易忘形。”顾子义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巴不得。”
顾从善鄙夷的冷哼一声道，“您怎么不说他城府极深呢！在最得意的时候也保持着清醒。你这是试探，他也跟着演戏呢！谁知道呢？”
“不会的，他看起来态度非常的真诚。”顾子义上下打量着他迟疑地摇摇头道。
顾从善好心地看着他提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真诚？”他指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神真诚不！只要目不转睛地看着您。”
“眼神浑浊，没有精神！”顾子义气得指着他又道，“少喝酒，多去兵营训练。”
顾从善一听这，头就疼了起来，“爹，爹，这事以后再说，咱们说的是阿九。”
顾子义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他是没见过面的乡巴佬，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爹，您也说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心思可不单纯。”顾从善挑眉看着他说道。
“你故意的吧！我说左，你说右，你带着偏见看人，怎么都能找出错来。”顾子义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