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给其他人说说,至于能否坚持下来,看自己。”姚长生看着他们叮咛了一句道。
“知道了。”他们点头道,然后又行礼离开。
姚长生则去了找了木匠,做捕鱼的拉网的工具,超大号的辘轳,比人徒手拉要方便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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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唐秉忠和徐文栋来探望楚九。
这饭桌上,徐文栋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觉得大哥有什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楚九摸摸自己的脸颊道。
“你好像很高兴,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徐文栋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今儿都掉河里,狼狈的,哪里笑得出来。”唐秉忠看着忍不住嘟囔道,“说起这个,你救了姚长生他骂你笨蛋,你咋还笑呢!”
“那是他拿咱当自己人,是自家兄弟了,我当然高兴了。”楚九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道,看着懵懂地他们又道,“只有自己人才骂呢!外人谁理咱啊!”
“就这么值得高兴。”唐秉忠看着傻乎乎的他道。
“嗯!”楚九看着他们重重地点头道,说了他们也不懂,以长生的才华只要肯展示,那无论投靠谁,那都是座上宾。
现在肯屈就在自己帐下听差,虽然为了六一他们居多,但现在变化明显,能不值得他高兴嘛!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大哥,大哥,别笑了,吃饭。”唐秉忠无法理解地看着他说道。
“吃饭,吃饭。”楚九高兴的比平日里多喝了一碗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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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又是喝姜汤,又是灌驱寒汤药,楚九还是病倒了,可把徐文栋他们几个给急坏了。
“咳咳……”楚九脸颊酡红的看着他们道,“咱没事,就是受凉了。”
“还说没事呢?看看这脸都烧的红了,跟抹了胭脂似的。”唐秉忠伸手换了搭在他额头上的帕子,“看看都让你给烘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