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七妮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粥。
陶七妮是说到做到,不出去就不出去,安心的待在山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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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他们在送走了陶六一他们以后,这些日子一直在大帅府的大堂商议排兵部署。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难题还是在如何跟顾大帅他们联系上?”徐文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手里的大蒲扇忽扇不停。
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本来就心烦意燥的,听着蝉鸣声就更心焦了。
“这知了叫的人烦死了。”唐秉忠站起来挑开帘子站在门口吼道,“去给老子把知了粘下来。”
“是!”廊下的卫兵赶忙应道,跑着去架梯子爬上树手里拿着竹竿抓知了。
唐秉忠回身坐回去,扯开胸前的箭袖衫露着胸膛,手中的蒲扇呼啦、呼啦……
“你注意些好吗?这不是在自家炕头。”姚长生微微歪头靠近他小声地说道。
一起砍树砍出来的交情,两人关系明显好多了。
“都是男人怕什么?”唐秉忠看着他大大咧咧地说道,“这天热得老子喘不过气来。”揪起中衣的领口道,“俺真想把这里面的中衣给脱了,只穿这箭袖衫就好。”嘿嘿一笑道,“都是男人,又是自己人,怕什么?”微微向后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上下打量着他道,“长生你不热吗?”好家伙这穿的板板正正的,带子都系的一丝不苟的。
“热啊!大庭广众的也要注意仪表。”姚长生轻轻地摇着羽扇道。
唐秉忠看着他领口、后背已经被汗给踏湿了,“俺还以为你真跟俺不一样呢!”
“都在一个太阳下,我能躲到哪儿去。”姚长生看着他轻笑出声道。
“说说吧!”楚九摇着大蒲扇看着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