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义眼底复杂的看着离开的钟毓秀,在看看眼前的棉衣,迫不及待的换了上去,“果然暖和。”
晚上睡觉盖着棉花被子,一点儿也不觉的冷,睡的非常舒服,一觉到天亮,“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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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冬日里天空放晴,灿烂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却干冷、干冷的!
餐桌上,顾从善看着念念有词的顾子义道,“爹,您在嘀咕什么?”
“你怎么还不找李先生去。”顾子义看着他催促道,“剩下那一口饭,快吃了,别磨叽。”
“外面太冷了,今年的雪下的格外的早,仿佛一瞬间就进入冬天了。”顾从善看着他小声地说道,“爹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行,将士们都在训练,凭啥你特殊啊!”顾子义想也不想地说道,“觉得冷啊!穿爹的棉衣去。”
“我的跟爹又啥区别吗?”顾从善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我这棉衣是棉花做的。”顾子义指指自己的衣服道。
“棉花是啥?”顾从善满头雾水地看着他说道,“那跟木棉有啥区别吗?”
“棉花就是你以为跟西红柿似的,咬了嘴。”顾子义想起自家傻儿子开怀大笑道。
“爹也不早说,我哪儿知道它是什么呀?害得我出糗了。”顾从善扁着嘴嘟囔道。
“又没人看见,你爹笑你咋了。”顾子义竖着眉毛看着他说道。
“笑,笑,彩衣娱亲呗!”顾从善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说道,“原来棉花的用处在这里啊!”黑眸轻轻晃了晃,轻哼一声道,“这个陶姑娘有心了。”
顾子义将棉花大大的夸奖了一番,“种植起来也方便,冬天训练就不怕冷了。”
“这棉衣也是陶姑娘给你做的。”顾从善打量着他身上的棉衣道,“配色、针脚不错吗?”忽然睁大眼睛道,“话说回来,她有绸缎吗?”
“这是你表妹做的。”顾子义拍拍自己身上的棉衣道,“你这话说的,你爹我赏过人家彩缎的。”
“表妹?钟毓秀?”顾从善直起身子看着他,双眸幽深了起来。
“咋了,这一看,就是你表妹的手艺。”顾子义抬眼看着满脸严肃的他道。
“钟毓秀作为晚辈,他孝敬你应该的,可是她这鼓励你大力的种植棉花,其心可诛。”顾从善看着他冷哼一声道。
“你什么意思?”顾子义有些听不明白了,“你小子说啥呢?”
“这种地需要壮劳力对吧!”顾从善看着他声音冰冷地说道,“这是扰乱军心。”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顾子义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爹,你被钟毓秀的那些所谓的嘘寒问暖给蛊惑了。”顾从善蹭的一下站起来恼怒道,“将士们都去种地啦!还怎么在外征战。这是跟咱争劳力。”
“等一下,没有多少种子的,你想多了。”顾子义双手下压道,“你坐下,坐下。我还得仰着脖子。”
“爹,咱不能只看眼前,得看以后,全军要都穿上你所谓的棉衣,这得需要多少壮劳力您算过吗?”顾从善甩着食指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