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员外!”姚长生上前一步道,“这绣球是误会,我并没有想当你东床快婿的意思。”摊开双手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况且我手中并无绣球。”
柳员外看着器宇轩昂的姚长生,暗自欣喜,一看就不凡,轻咳了两声道,“我来问你,你被绣球砸到对吗?”看着他黑漆漆的双眸轻转,“别想着否认,砸到你的后脑上,看看这头上还有红色的流苏呢!”
姚长生闭了闭眼眼神清明且坚定地看着他说道,“我已经定亲了,我家家风甚严,只有丧偶没有休妻之说,如到四十岁还没有子嗣的话,才可以纳妾。”
潜台词很明显,不介意你那宝贝女儿做妾,请等到四十岁。
但是显然姑娘家的花期等不得,已经是被拖到双十年纪的老姑娘了。
希望柳员外知难而退。
可这么好的小伙子实在不愿意放弃,柳员外挣扎了一下道,“我们不招赘了,我嫁女儿。”
姚长生闻言嗤笑一声道,“咱没那福分,柳员外还是另觅佳婿吧!”
言辞中非常的客气,甚至自贬,可语气完全不客气,不屑且不耐烦,隐隐的带着怒气。
柳员外看向了二楼雅间的闺女,这事闹得,好不容易有个可心的人,结果人家有娘子的。
“如果小女子执意为你守着呢?”清脆如黄莺般声音从二楼传下来。
这是‘自残’怎么想着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反正被绣球砸中了,生是你家的人,死是家鬼!
姚长生闻言勾起唇角冷哼一声,声音冰冷道,“我无所谓,反正没有三媒六聘,正式的婚书,什么都不是。”
指望他怜香惜玉,这份‘深情’感动啊!简直是打错了算盘,他姚长生可不是认人拿捏的人。
“俺愿意、俺愿意。”拿着绣球的他蹬蹬跑进了大堂道,“绣球在俺这里。”傻乎乎的说道,“柳员外,俺啥时候跟小姐成亲啊!”
柳员外看着闯进来的男人,皮肤黝黑,举止粗俗不堪,和这位一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既然有人拿着绣球自称柳员外家的新姑爷,那就跟我没关系了。”姚长生看向左右道,“咱们走。”
四个人直接出了酒楼。
“柳员外,绣球。”他傻乎乎地看着柳员外道。
柳员外上前一把夺过绣球道,“你不是第一个被砸中的,所以没有资格。”
“可是这绣球说俺抢到的。”
“我家抛绣球招亲,招得只能是被砸到的,而不是抢到的。”柳员外态度强硬地看着他说道,“给这位老汉一千两白银,谢谢他将绣球送来。”
本来想破口大骂的他,他立马喜笑颜开道,“谢谢柳员外。”他也不想娶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乐滋滋的兜着一千两走了。
柳员外冲着家丁招招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跟着他们,查查他们的地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