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看起来像是好欺负的吗?”柳姑娘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只要咱们放出过继孩子的想法,他们就会打破了脑袋。还怕什么?不见兔子不撒鹰,到最后我寿终正寝了,把家产扔给他们得了,谁有本事,是谁的?”
“唉……”柳员外唉声叹气的,为这闺女真是操碎了心,如果儿子没染疫病多好,也不至于剩下她让群狼环伺。
等人群都散了,柳家父女才坐着马车回了家。
家丁打听回来姚长生的情况后,柳员外死了的心又活泛了起来。
就算散尽家财,能保住女儿平安无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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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九接到柳员外的拜帖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人还不死心,都追到家里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打听到他们了,上午发生的事情,傍晚就来了。
也是这庐州城就这么大,新来的也就他们。
柳员外人面广,有心打听的话,很轻而易举的。
“请柳员外在偏厅等着,我这就来。”楚九看着眼前的亲卫道。
“是,主上。”亲卫退出了书房。
楚九弹了弹手中的拜帖,“去见见你。”踱着方步去了花厅。
柳员外端着茶杯正入口,看见楚九进来,慌张的将茶盏放下,站起来双手抱拳道,“小人眼拙,不知道楚大帅大驾光临,早知道一定好酒好菜的招待。”
楚九走到主位上坐下来,看着他道,“坐!”
柳员外诚惶诚恐的坐了半边椅子,“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