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吧!这咱就是被苛捐杂税给压的没法活的。”楚九闻言想了想,乌黑的瞳仁看着她微微摇头道。
“商人是暴利,农民尤其是自有地的农民,一个成年人四、五亩地不交税,才能混个肚饱。”钟毓秀挑眉看着他说道,“还收不收?”
“收,收重税。”楚九看着她忙不迭地点头道,挠挠头道,“可是他们要不交呢?俺那时候为了逃税,可是千方百计的。”
对于不熟悉的领域他只能以自身的经历来理解。
“我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茶商来找你合作了。”钟毓秀看着他突然说道。
话题跑的有些快,楚九眨眨眼看着她说道,“为什么?”
“因为乱,走货很容易被山匪、水匪,甚至是兵匪给抢了。”钟毓秀星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也可以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咱如果保证他的生命和货物的安全,收他重税是应该的。”
“这两年做生意,我……”
钟毓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儿子的哭声,立马松开里楚九的手,蹬蹬朝卧室跑去,“来了,来了。娘来了,别哭了。”
“爹在呢?别哭,别哭。”楚九紧随其后给着进了卧室,坐在床沿上将他们母子俩搂在怀里。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饿不饿,睡了这么久?”楚九看着哭的如小花猫似的儿子道。
“饿了。”楚泽元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黑亮的眼睛看着他抽抽搭搭地说道。
“吃饭,咱们马上开饭。”楚九松开他们站起来道,“你们赶紧去洗漱去,我去安排。”话落起身离开。
“晚上清粥小菜就好,太油腻了不好消化。”钟毓秀看着已经出了卧室的楚九道。
“好!”楚九应道。
一家三口吃完了清粥小菜,钟毓秀看着楚九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儿子为什么认得你吗?”拉着他说道,“走,给你看好东西。”
“又神秘兮兮的。”楚九抱着儿子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