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会，就别他妈再逼逼叨叨，也别在我面前装来装去，你要是懂点事，我也许会帮你，但你要是再作，不止你……”
顾笙笙轻轻一哂，“你在乎的所有人所有事，我都会亲手毁掉。”
放完狠话后的第一时间，系统没有跳出来警告她。
明白到暴露这个身份不影响主线后，她大大松了口气。
这也就代表着，她在薄言面前，有了谈判资本。
终于不用装了。
“对了，你很想回到上一世吧？那就准备准备，等过两天人形OF研发出来，我会跟顾景深申请让你测试，到时候你好好表现，展现出上一世的实力，知道吗？”
薄言沉默过后，问她：“你有什么企图？”
顾笙笙：“企图？”
“是想让我一直当你地下情——”
“不用。”
顾笙笙视线往下瞥了他一眼，“你这张脸虽然不错，但真做起来还是有点不得劲，比其他人差得远了，试过一次也就够了。”
薄言顺着她的视线而望，又望回去，看到她眼里明显有着的不屑，微笑了下，“其他人？”
顾笙笙：“是啊，他们可比你厉害多了，你这样的，去夜店当个鸭，大概都是最低等那种。”
薄言笑容僵硬，“我知道了。”
“都说了，你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到时我会让人拟份合同，我前期帮助你，而在你起来后，无论你坐到任何位置，我都要成为你身边的二把手，包括最后，你如果是首领，那我就是副首领，如果你答应了，我们俩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不会像现在这么不平等，我对你语气自然也会好些，明白吗？”
薄言消化她话的时间用了很久，最后抬起眸问：“你认为合同真能约——”
“废话，当然不能了！”顾笙笙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没有后招？告诉你，昨晚醉酒后的各种片段，我完完整整记录了下来。”
薄言错愕，“你想用性丑闻威——”
“你怕这个？”顾笙笙啧了声，“那谢谢你的提议，感觉不错，这下加上你胡言乱语的话，就有双重保障了。”
薄言：“……醉酒后说的话不能代表什么。”
“但加上你曾经的病例，你觉得所有人会让一个疯子，一个胡思乱想的疯子，当他们的首领吗？而且你别忘了……”顾笙笙唇角勾勒出笑容，“研发OF的人，是顾景深，顾景深是谁？他是顾笙笙的哥哥。”
薄言双目漆黑盯了她良久，双拳几次攥起又缓缓松开，最后淡然说道：“好，我答应你。”
“算你懂事，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到时候合同草稿拟好，会拿给你来过目的，噢，对了，还有……”顾笙笙说，“地下情人的身份毕竟难听，不利于你日后结交人脉，你和我的关系，就先保留着吧。”
薄言敛下双眸，“好。”
顾笙笙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合作愉快。”
薄言淡声说：“合作愉快。”
等到顾笙笙勾着愉快笑容出了门，门啪地被关上，原本垂首在原地面色冷然的人，神情有了松动。
卸下所有心防跌坐到沙发上，只是一瞬间的事。
“笙笙……”
薄言闭上了眼，心跳不断加速。
笙笙，果然想起来了。
他掏出手机，下意识划开相册，却看到空空如也，后知后觉想到，应该在房里藏个针孔摄像机的。
把刚才的一切都拍下来。
让顾笙笙看看，她刚才的样子……
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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