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狠话,掉头就走,潇洒利落。
当晚睡觉时,宁和音还抱来一床被子,为了避免狗东西先分床,让她落到难堪境地,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躺在曾经的那个外间角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了,本来翻身来翻身去,这回该面朝外睡了,宁和音又转回了里边。
庄沢进屋,目光落在那坨拱起的被子里,落在她不安分的那只小手上,蹙眉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宁和音白日里穿的是襦裙,裹着正在发育的小胸部,都勒出了一道红痕,晚上终于得以解放,当然是要放松一下。
那两雪白团子又痒又痛,也只有宁和音去揉搓时,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问题,正在气头上,懒得理某人。
身后半晌无动静,宁和音回过头,发现房内空了。
哼!
懒得管这个狗!
其实庄沢再次跨出门槛,找到在回廊上提灯守夜的兰溪,低声问道:“夫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什么什么异常?”兰溪一脸迷糊,“大人您这么说,奴婢听不懂啊。”
“就是……”庄沢顿了顿,更加低声,“在被窝里,自个儿……”
话本子看多了的兰溪,不用大人点明,连忙道:“兰溪明白,兰溪明白,夫人能做那事,那定然是因为,大人没能让夫人满足啊……”
话一出口才知道分寸,兰溪连忙退后要请罪,却只见大人满目漆黑,神情从容,“无事。”
兰溪这才刚松了口气,庄沢又道:“但她面上神情并无愉悦,反而有着隐隐的痛苦。”
兰溪被难倒了,正想着要不要回答,愉悦到了极致就是痛苦,大人才补充道:“她只碰了上方。”
兰溪一点就通,这下可明白了。
于是手一指,指往藏书阁方向,“女子到了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这样,大人不妨去拿几本药理医术,按照穴位给夫人缓解痛苦。”
庄沢神情僵住,转身便走,“本官只是问问,何时说过要帮她缓解痛苦?”
不过话说回来,那当真,很痛苦吗?
月夜当空,一道黑影接近水榭,望了许久,心中情绪错综复杂。
他的记忆明明告诉他,他喜欢的是水榭中人,为何想到那个名字,想到那张脸庞,心告诉他它有在动,但脑子……
却下意识的想回避,总忍不住浮现另一人。
白日里还有些清晰的记忆,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仿佛那段时间是在做梦,一个瑰丽又可怕的梦。
庄沢转身。
过了不久,一道黑影,在月夜下悄悄接近了藏书阁。
又过不久,黑影回到房中,悄悄将门关上,熄了大半烛火。
整个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庄沢手捧医术,认真研究会后,扯开薄被,扯开早已拢上的衣襟,开始按摩起书中所说的檀中穴。
按摩了一会儿后,手张开,又对付起天溪穴……
宁和音半梦半醒间,梦到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房内一片昏暗,而自己身上,有只咸猪手?
悲愤和羞耻一起冲上天灵盖,宁和音想也没想把身子一滚,滚到最里边躲角落,拼命喊出声:“来人啊,有采花——”
“是本官。”昏暗中庄沢把医书一丢,靠了过来。
宁和音望着眼前模糊清瘦的轮廓,咬紧了牙,等他靠近,直接提起脚,往他心窝子狠狠踹去一脚,“滚啊!”
脚踢到一半,被大手捏住。
昏暗中庄沢的脸看不清晰,只能察觉到,他是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被那本破书玩弄,说翻脸就翻脸了,翻脸就算,现在趁着她睡觉,还要来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