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成一个圈的七人,即使有口号喊,反应速度也不一,只见他们“忽”的一下,齐齐化作白烟,就地一滚坠落消失在残垣断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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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掩映,峡谷清幽,一条咚咚溪水涧,空气突然扭了扭,伴着一道金芒,从中落出一道白烟,白烟骨碌一胀化作一个肌肉壮汉,正是七人众之一,林纯文。
“哎哟!”
一个脚滑,踉跄不稳,他跌倒在地,膝盖撞到锋利的河石,痛呼一声才看清四周。
“陈sir!陈sir您在吗?”
壮汉慌张四望,耳边只有咚咚流水声,哪有半点人迹,呼喊了两声见没人回应,他就知道牵手不顶用,暗道还好没落到什么悬崖绝地,紧了紧身上穿的黑色大衣,看景象也不似有危险,遂壮着胆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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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偏僻小镇。
一片秋收后的田埂上,牧牛童正赶着老牛吃草,徒的“哞哞”牛叫声响起,只见远处草垛索索乱响,跑出一个穿着灰衣服的怪人,牛在后面追,那人在前面跑。
“陈sir,陈sir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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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楚云梦,八百里洞庭。
一角,荡荡漾漾的芦苇丛,忽的响起一道落水声,“咚”的一下,似深水炸弹般沉闷,惊起芦苇荡栖息的绿鸭群一片腾飞“嘎嘎”叫。然后一阵扑腾惊叫声后,从里面钻出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白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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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连山,山山不断,岭连岭,岭岭相连。
西南云滇,一座闭塞偏僻的寨子,破竹屋七歪八扭挤在一起,屋顶是茅草铺盖,四季漏风,几个土著懒汉正躺在屋子边晒太阳,忽然轰的一声响,老石头家的竹墙坍塌,只从里面传出连续不断“哎哟”“哎哟”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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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陕龙门,两岸绝壁。
崩腾的河水怒号,高处落下的大浪溅起三米高水花。
这是一段黄河险峻的石瀑布,断崖犹如刀劈斧削,不过与往日从瀑布上冲下的朽木和石沙不同,今儿一个大活人从瀑顶落下。
“陈sir啊啊啊啊!!”
挣扎甩动四肢的人惨嚎着,转瞬间被浪头卷住,淹没在汹涌的江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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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唐城以西,北山永昌,祁连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