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石桥?”
“至宝出世了?”
“竹林里也放光了!”
“银河垂落九天…”
“佛陀和神仙都在里面,肯定早就算到了。”
绿竹巷,竹舍。
漆封坛口,其上贴有道道金纸的陶缸忽然滴溜溜飞起,带动飓风只把竹舍掀盖。
屋子里的人皆一脸震惊,仰头就见洛阳城上空出现一座横贯东西的通天石桥淡影。
青石桥头悬在上空,另一端则连着遥远未知处。
陶缸飞速转动,于半空骤的放光裂开。
缸中尸,禅坐虚空,止于桥下。
枯败的血肉随着阵阵清流,哗啦啦冲洗,变得饱满泛红,双目紧闭,长方脸蛋,剑眉薄唇,不正是令狐冲?
“冲哥!”
任盈盈凄声呼喊,几欲倾倒,这时闭目禅定的令狐冲,慢慢睁开眼睛。
俯瞰熟悉的绿竹巷,他展颜一笑,道:“我等到你了,盈盈。”
通天石桥下,波涛汹涌的银河还在冲刷,令狐冲齐腰披散的长发被清晖洗得根根尽断,于半空化作缕缕尘埃,头顶则出现一金箍,随着他站起身,欲跳河朝绿竹巷游去时;
甫一落水,其面容忽然变得十分痛苦,龇牙扭曲,抱着头在河里翻滚。
“方证师兄更待何时!!”
冲虚忽然祭出宝镜,映射出一道冲天金柱,遥遥指向抱头痛呼,正溺银河水的令狐冲。
巨浪滔滔的银河,随金光普照,顿时风平浪静,在天上如玉带般散着莹莹光华。
而这时方证亦有了动作,金钵一抛,滴溜溜化作丈宽金船儿,跳将进去,对任盈盈道:“阿弥陀佛,就由贫僧为你撑船,度你上天如何?”
“多,多谢方丈!”
披着淡绿衣衫,任盈盈眼泪汪汪望着天上抱头于河中翻滚的令狐冲,不知哪来的力气,快步上了船儿。
方证一身淡黄僧袍,禅杖作浆,一摆落入银河,急速朝天上划去。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