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觉着,哪怕女儿嫁不出去,也好过嫁出去后被知道这些再被人嫌弃,那时候想要回头就更难了。毕竟姑娘家和离一次可以说运道不好,再和离就真的毁了名声,没人敢娶了。
国公听完,面色不变,“这事情我听说了,这世上总有别有用心的人,就得自己细细分辨,吃一堑长一智,好在没有圆房。”
提起圆房,温夫人解释,“可不是,成亲那晚那女人就端来一碗粥,分明就是不想让他们圆房,好在如意没喝,也好在如意体贴把那粥给孙砚喝,阴差阳错的,还真没有圆房,且孙砚还喝了粥后在凉水中昏睡一夜,就这么得了风寒,这个时候了,那女人还不忘争风吃醋,趁此机会让如意搬了院子。孙砚风寒期间还被灌了不少参鸡汤,病了一个多月,好了还跑去和那女人厮混……就是这么巧,正厮混呢,就碰上歹人上船挟持。如意当日就归家了,翌日我就带着人去拿回了嫁妆。”
温夫人说的是女儿命苦,但话里话外将成亲后的事情安排得满满当当,意指真的没有圆房。
国公夫人笑容更深,“今日我上门,特意为了提亲而来。要是温夫人没有异议,我这边尽快会让官媒上门,早些定下,早些了了孩子的亲事。我是巴不得如意明日就进门。”语气情真意切。
温夫人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国公夫人亲自上门,蓬荜生辉。也是我们如意的福气。”
“该是我谢谢如意才对。”国公夫人看向楚云梨,笑吟吟道,“要不是她,我儿该要孤独终老了。我只盼着他娶妻,之后得个一儿半女,就是死也瞑目了。”
两位夫人互相吹捧半天,温夫人还留她用了午膳,之后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回到院子后,笑容满面看着楚云梨上下打量,“当日我生下你,批命的道士说你是个有福气的,那时候我还觉得不过是他随口夸赞想要混些谢仪,没想到是真的。”
楚云梨哭笑不得。
国公夫人来了桐城,还跑去温家提亲了。
消息一出,众人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国公府的门楣,岂是一个区区商户可以高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