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大死命往后爬,见面前女人眉眼冷淡,仿佛不是shā • rén,只是杀只鸡而已,忙道,“今天不是我要来的,是有人让我……”
闻言,楚云梨动作顿住,“是谁?”
陈老大急忙道,“是你大嫂,她让我过来打劫你,顺便吓唬你,不让你再去镇上卖酱肉……其实我知道镇上最近有家特别好吃的酱肉,但我也不知道是你们村的呀……你信我!”
楚云梨眯眼看他,“我卖不卖酱肉,跟我大嫂无关,她会管我?”
陈老大见她不信,顿时急了,“这个我知道,镇上的知味楼花五十两银子要买你的方子,要是你不能卖酱肉,肯定会卖方子……”他顿了顿,“不是都说你们余家最近在借盘缠么?”
楚云梨松了手,若有所思。
陈老大忍着浑身的疼痛往边上爬了爬,离无底洞远了点才松口气,“真的,你信我。我走不动,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
楚云梨沉声问,“方才你想欺负我!”
陈老大顿时冷汗直冒,“我只是口花花……”
楚云梨不耐烦打断他,“你是不是想拿捏住我的把柄后,再问我要方子,然后你自己去找知味楼拿五十两?”
陈老大心虚。
楚云梨咬了咬牙,一脚把人踢了下去。
里面传来惨叫,随着沉闷的东西落地声戛然而止。
弄死这个人,她一点心里负担都无,陈老大能够拿四两银子娶妻,可不是因为陈家富裕,相反,陈家穷得慌,所花的银子都是陈老大四处偷鸡摸狗勒索而来,众人提及他都是咬牙切齿。
还有,今日来的若是换成李奉喜,早让他得了手,一个女人失了贞,也等于是要了命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一路恢复路上的杂草,回到路上重新搬起东西,面色如常的继续出了林子。
余粮满脸不安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一见她出去立即迎上来,“娘,你没事吧?”
“没事。”楚云梨催促,“咱们走吧。”
一路上,余粮好几次偷瞄她,还是忍不住问,“娘,那陈老大走了吗?”
楚云梨笑吟吟,“走了。他以后都不敢打我们的主意了。”
余粮顿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一切顺利,和往日一般,不过半日,她们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