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讯:“……”我没有!
顾佑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之前顾讯还未启程时,就在朝中上蹿下跳,表示要削了北王府。这个弟弟本就有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使出这样的计策……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上兄长怀疑的目光,顾讯能气疯了:“二皇兄,真是北王府把我关在这偏院。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癖好……”
“那谁说得准呢,我们顾家的男人本就容易生病,三皇叔你们还记得吧?”楚云梨煞有介事地举例。
北王的三哥当初可是疯了的。
顾佑更加怀疑自己弟弟。
楚云梨继续道:“生病这事说不清楚的。远了不说,就说我弟弟顾因,他也生了病。不记得女子,哪怕已经陪了他几年的妾室,他照样见一次忘一次。还不是他装病,这是真的!”
她看向顾讯,一脸怜惜:“所以这怪病的事说不清楚。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若你想把关押你的事摁在北王府头上,我们是不认的。”
“本来嘛,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五皇弟,做人要讲良心,你到北王府这么久,我们一直待你不错,连这种会被问罪的事都帮你做了,你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陷害北王府啊!”
顾讯气得脑子嗡嗡的,颤抖着手指指着楚云梨:“你胡说!”
楚云梨叹息一声:“那你就当我胡说吧。”
顾讯:“……”什么叫当?
本来就是!
顾佑疑惑:“五弟当真主动要王府关押他?”
“若不是他要求,我们也不敢啊!”楚云梨一脸无奈,掏出那张纸:“白纸黑字写明的东西,他都能翻脸不认,我们不认又能如何?”
说得好像北王府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整个人也委屈,摆摆手道:“你不仁,我却不能不义。白纸黑字在这儿,你想出来可不成。除非你启程回京,我才会放你出来。否则,你留在北境一日,就得住在这小院!”
是啊,白纸黑字,私印都在,顾讯就是说出一朵花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想到私印,他想到死牢中的怀恩,眼睛一亮:“我私印在怀恩那儿,你把他找来,我们当面对质。”
楚云梨一脸惊讶,然后恍然,最后一脸颓然:“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