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心虚的觉舟窝在江鹤年怀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的手机是今年春节时江鹤年送的新年礼物,套了一个卡通奥特曼的壳,表面光滑漆黑,现在被江鹤年捏在手里。
江鹤年没打觉舟。
他只是将下巴靠在觉舟的颈窝处,极轻地叹了一声:“顾觉舟,别闹。”
江鹤年很少连名带姓地喊觉舟的名字,觉舟恨不得怂成一窝。
距离被江鹤年拉开一点,觉舟想继续贴贴,但是抵在他身上的东西确实灼-热到无法忽略的地步了。觉舟没有多想,毕竟男人被蹭久了,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像江鹤年这种人,恐怕连自渎都不会吧。
觉舟小声说:“年哥哥,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讨好的语气。
男生之间互帮互助是很正常的。
高中毕业后,觉舟去周沉喻家里拿自己的毕业照,正好撞见周沉喻在干这种事情,觉舟还拿这句话逗过他。
周沉喻当时还是个清纯小男生,整张脸都红透了,也不会反驳。
江鹤年不作声,他用手心握住觉舟的肩头,顺着圆润的弧度轻抚。
这样轻微的力道带来的,是缓慢又温柔的刺激。
觉舟轻轻“呜”了一声,细白的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攥住江鹤年的指尖。
江鹤年反手将手指插-入觉舟的指缝里。
掌心相触,十指相扣。
“手好冰,”江鹤年说,“你偷偷玩了多久手机?”
……觉舟顿时哑住。
他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抱住江鹤年的腰,软着声音喊:“没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