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认真查看了一番系统商城。
这才开口相询：“请问系统大大，我是否还有两次预支机会？”
“叮，有的！还以为宿主已经忘却了呢。”
“您老人家的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哪敢相忘？就算我忘却了，您也会提醒我的，对吧？”
“叮，本系统为何要提醒于你？”
“呃…感觉您说的好有道理！那请问这两次预支机会，我可以一次性用光吗？”
“叮，原则上不可以。”
“看我如此努力修炼的份上，就通融一下吧？”
“叮，宿主修炼很努力吗？本系统怎么不知道？呖，泡妹子倒是很努力！才二十四岁都有六位夫人了。其中一位，还是全宇宙最有优秀的十九公主。啧啧，佩服佩服！”
“呃…这次，我真的有大用。”
“叮，跟本系统何干？”
“再不用，估计以后就用不到了。”
“叮，那岂不更好？对了，宿主不过伪至尊而已，比你厉害的高手不知凡几，你哪里来那么大的自信？”
“此间事了之后，我打算进入中心域。”
“叮，有宇宙之主庇护，正常情况下宿主确实高枕无忧，两次预支机会确实浪费了。”
“正是如此！”
“叮，这样，不更好吗？减小对本系统的依赖，凭自已实力自保，这难道不香吗？大不了我收回刚才嘲讽你的话。我承认，吃软饭也是一种实力。”
“可是，我的‘软饭’很可就吃不着了。”
“叮，宿主是说十九公主有危险？”
“不确定！”
“叮，不确定？那你跟我扯啥啊？”
“一旦有，那就是万劫不复！”
“叮？万劫不复？十九公主自身实力不弱，身边又有那么多强大的护卫，在这小小的废星会有危险？而且还是万劫不复的危险？宿主演戏的水准怎么降低了？”
“绝无戏言！羸氏听说过吗？”
听到‘羸氏’二字，系统那一成不变的机械声竟然破天荒地变得急促：“叮，羸氏会对十九公主下手？”
“有此可能，不敢确定！”
“叮，‘有此可能’的依据从何得来？”
“因为聂氏的两位大帝，对羸氏的势力动手了。”
“叮，在生死谷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开始动手了？”
“睡觉？我记得系统大大休眠还没到吧。”
“叮，花果酱蜜确实是好东西。嗯，对神魂力的修炼很有用。”
“你偷吃了我的花果酱蜜？”
一看自已占理，凌九霄的口气立即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卑微。
……
“叮，一点点啦！不要那么小气嘛。本系统实力提升，对宿主也有好处不是？”
凌九霄一番查看，暗松一口气。
花果酱蜜只少了一块，系统的神魂力却大有提升。
咋一看，这笔买卖亏了，其实却很划算。
在废星，系统除了帮忙寻找余下两块子玉佩之外，用处确实已不大。但在强手林立的中心域，它的吞噬力、神魂力和阅历，必定可以帮到凌九霄。
所以，对于其偷吃花果酱蜜之举，凌九霄并不介意。
花果酱蜜乃身外之物，实力强大才是根本。
再说，四年后还可以再去神鬼道找蜂王讨要不是？
……
不过，凌九霄心下不计较，面上却死抓不放。
他是没理都要占三分之人。
何况如今占理？
你不是看上花果酱蜜了么？
那好，咱就以之为谈判筹码，说服系统同意自已一次性用掉两次预支。
这样，自已可谓一举两得。
既达成了目的，又可让系统变强。
系统变强后，还不是自已受益？
嘿嘿，以自已的受益来作为谈判条件…
我真是太有才了！
凌九霄自以为得计，系统何尝不是如此之想？
它刚才说过‘原则上不能一次性用掉两次预支机会’的话，其实表明是可以答应凌九霄的要求的。
只不过，被凌九霄忽略了。
它之所以故意拿捏凌九霄，只为花果酱蜜而已。
待得听闻是为了保护十九公主才预支，心下已是千肯万肯。身为来自高级维度空间的神器，它自然知道聂家的强大；对凌九霄能跟十九公主结为夫妻，它当然喜闻乐见。
成为宇宙之主的女婿，意义重大。
不仅意味着凌九霄再无性命之忧，还意味他的武道之路将会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凌九霄变强，意味着它恢复有望。
而且，有可能还会更进一步。
作为有灵智的神器，谁不想晋阶为灵器？
神器再强，也只是兵器。
而灵器，却有修成肉身、幻化成人的可能。
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
凌九霄率先恢复对话模式：“只要你答应让我立即用掉两次预支机会，花果酱蜜让你吃个够，绝不转移！”
“叮，原来宿主打算转移花果酱蜜？”
“有这个想法，置于乾坤镯中，看你怎么偷吃！”
“叮，宿主怎么能这般小气呢？好吧，我答应你了。不过，你也要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
“叮，不知宿主想要预支什么？”
“无坚不摧符的升级版——摧枯拉朽符，以及固若金汤符的升级版——无懈可击符。”
“叮，宿主倒是会很会挑啊！”
“过奖。”
“叮，这两张符，是系统商场最昂贵之物。严格说来，并不在可预支的范围之内。不过，看在宿主能撩到宇宙之女的份上，就给你了。”
“撩？那叫两情相悦好不好！”
“叮，哄鬼呢！不管怎么说，这桩婚事宿主大赚特赚，连本系统都有些嫉妒你了呢。”
“爱情无价，怎能跟赚扯上关系？太俗了！”
“叮，宿主别说得这么高大上。如果她不是高贵的十九公主，不是全宇宙第一美人，你会跟她谈情说爱？你一个经验丰富的有妇之夫，又出身卑微；人家是情窦初开的黄花闺女，身世显赫，这还不叫大赚特赚？”
“呃…感觉你说的好不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自认口才无敌的凌九霄，再次在系统面前败下阵来，索性关掉对话窗口，直接端详起刚刚预支的两张符来。
无坚不摧符到底威力如何，凌九霄不知道。
因为此符尚未使用，一直在保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