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行事显然要比沙笑天直爽得多。
“那是以杀止杀！之所以大开杀戒，是为了换取长久的和平。如今的老街武林，只要没有外来势力入侵，再不可能有大规模厮杀发生了。嗯，连小规模摩擦都不会有！这样，老街是否就能从此走上长治久安的大好局面？”
凌九霄的话确是实情，让两人无可辩驳。
一片区域，列强割据跟只有一强傲立相比，后者治理起来确实要更轻松得多，治下百姓更容易过上安宁平和、自给自足的幸福生活。
……
“凌帮主将整个老街的商家整合在一起，还说动了第九当铺江汐分店搬迁入住，这也算是胸无大志？你让老朽这等混吃等死之人情何以堪？”
赵阳言辞算不得锋利，但却给人以咄咄逼人之感。
一如他的江湖绰号‘绵里藏针’。
“晚辈如此做，正是为了整合资源，避免内耗过大。从而节省时间、人力、物力和财力，尽快步入致富的快车道。老街的百姓，实在穷苦太久了！每每看到他们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模样，我的心就在滴血啊！”
论口才，凌九霄还没怕过谁。
凌九霄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让两只老狐狸哑口无言。
带领百姓过上好日子，谁敢说他有错？
只是，你一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杀神，竟然会如此体恤草芥一般的穷苦百姓…
怎么感觉有些别扭呢？
无怪乎两人有这种感觉，系统当初选主时说的对，凌九霄就是个矛盾体：本心向佛，性喜杀戮！
……
见旁敲侧打很难达成目的，沙笑天决定开门见山：“明说吧！凌帮主如果真没有进军华林路的打算，那就当我没说。如果有此打算，还请趁早取消。”
凌九霄一言不发，只是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沙笑天。
那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