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狠的是,稀土无序开发,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的乱象,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高度重视。并在2006年后,加强了对稀土资源的管理,规范开采流程,出口采取配额制,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是世界第一稀土供应国。
但华国这样的正当做法并没有得到米国、倭国、欧盟的理解和尊重。他们联合起来,将华国告到WTO,理由是华方限制原材料出口。后来,WTO裁定华国败诉。实际上,世界各国每年真实稀土用量,加起来,也就12万吨,数字很小。真正需要稀土的国家,已在这些年低价储备了大量华国稀土。西方炒作华方管控,是想让华国继续提供廉价的原材料,消耗我们独特的资源优势。
可是,他们封锁你、不卖你东西的时候一句“国家安全”就打发了,有的时候,连这个理由都不需要。反正所谓信用、法律和规则都是他们上下两张皮。
西方列强国家的贪婪表现在,除了生产所需,它们不但通过官府拨款超额购进,存储在各自国家的仓库中。这种做法,倭国、米国和南韩等国,已实施了多年。除了购买,还通过投资等方式规避华国法律,参与稀土开发或者直接引诱华国稀土走私,行公开掠夺之实。
“文总、张总我让你也参加今天这个会议,就是要交待一个事情需要你们去办。稀土资源在全球不少地方还有,我们既然做这个产业,就要做大做强。仅靠国内这么些资源还远远不够。所以需要你们俩配合一下,去这几个国家,按照这些清单里所标注的坐标地块,想办法获得开采权。”马由根据前世资料,列出了未来陆续发现的新矿区坐标。抢在别人没有发现之前,先占领资源。
这份清单有加拿大的托儿湖、霍益达斯湖稀土矿床、澳大利亚韦尔德山稀土矿床、诺兰稀土矿床、MountWeld稀土矿区等。以及苏联解体后的几个独联体国家的几个稀土矿区。这些都是2000年以后才被发现的新稀土矿区,现在去取得采矿权代价不会太高。
“马董,我们获得这些矿产后,是在当地提炼还是拉回国内提炼。另外,我们收购这么多的稀土矿产,是用于储备还是精炼后出口销售呢?”
“全部拉回国内,在鹭岛市进行最后精炼。虽然多了点运费,但保证了我们的提炼技术不会被外泄。对了,在国外收购的矿产公司和新成立的矿产公司,都划归到蓝星弘崆集团旗下。”
“稀土属于不可再生资源,全球储量较少、开采和加工难度高,真实的价值完全不是目前市场价格所体现。稀土有着工业黄金、或者工业味精之称。在农业、工业、军事制造、高科技等许多领域都也广泛的运用。尤其是半导体、特种材料和航空航天领域,用量非常大。这么说吧,科技越往前发展,所需的稀土量越多,而资源却是有限的。若任由目前这种贱卖资源的现象发展下去,以后我们要大量使用这些稀土时,可能就要高价去国外进口,那个时候就要看别人的脸色了。所以,我们主要用于储备,万不得已暂不对外销售。即使销售,总量也不能超过我们总储备量的30%。”
其实,马由还有一些深层次的意图,没有说出来。稀土是文明发展必备的战略资源。储存稀土总比什么黄金、白银等运用范围并不太广泛的贵金属,或者将资金放在银行贬值划算很多。现在米元和华币兑换是1:8,将来华国会升值到1:6甚至更低,所以现在把外汇兑换成华币,可以避免汇率的差额损失。
但资金闲置、哪怕是放在银行都是赶不上自然贬值。有一个购买力测算。20年后的1万元,相当于现在的625元钱、1988年的63元、78年的7元。当然这个测算取样范围主要在食物等生活日用品方面,若考虑电器、汽车等工业产品。差别没有这么大。但若考虑房价等,又很难说清楚了。总体看,全球各国货币购买力下降是一个趋势。
加之,原本稀土精矿价格就在1-万米元吨。这还是二战期间价格,虽后来其他国家陆续发现稀土矿,供应量增加了,致使价格没有多大变化。但几十年过去,物价自然增长,也不应该还保持1万多米元吨。这都是华国各种有证无证的野蛮采矿,相互拼杀的恶果。前世历史记载,华国的稀土因供应量巨大,曾一度将国际市场价格杀到了4000米金吨。
这是国际行情价,矿产公司只能拿到5000-10000元华币吨。蓝星集团即使要出口,以后也是提纯后的稀土出售,价格肯定要暴涨。总之,现在储备稀土及稀土资源,这是双向升值的一个重要物质。因此,这一世马由要利用自己的能力,把守好这一关,自己得利,国家也得利。
“最重要的是,若我们在这个领域获得了国际话语权、定价权。也成为了将来抑制其他国家对我们的压制的手段之一。再过几年华国加入WTO后,我们就不那么容易了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的储存,其他国家大概率会强行要求我国开放矿产出口,否则就诉讼到WTO去仲裁。”
李阳听到这里,非常惊讶。问道:
“不卖东西还违规?那西方列强一直在封锁我们有怎么说?”
“现在我们还没有加入世贸组织,人家封锁还真没有办法。但加入了以后,他们还是会找到其他理由拒绝开放技术和一些高端设备。何况,规则都是他们制定的,所谓国际组织的裁决,也是他们在背后操纵。”文勇代替马由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再强调一下稀土采矿和收购以及加工方面的问题,我们近期主要以收购国内其他矿区的精矿为主,自有的矿区开采速度可放缓速度,占领资源为主。各矿区收购和开采出来的矿石,只进行初步提炼。然后集中到我们在鹭岛市的精炼工厂集中精炼,精炼后的高纯度稀土严密储存起来。总之就是只进不出。所以,并购老矿区的速度还要加快。”
马由说到这里,他决定亲自去一趟川省。
1998年,平方公里的牦牛坪矿区,采选企业一度达到100多家,且大多数为小作坊。1998年至2006年,由于牦牛坪稀土矿没有统一规划,对矿区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破坏,矿区上游形成大型采坑10处、弃渣堆26处,泥石流隐患加剧,对下游的牦牛村、马厂村1095人的生命财产造成威胁。
同时,所有稀土选矿企业的尾矿处理不规范,安全隐患和环境污染日益严重,使整个牦牛坪陷入了“资源拿走、污染留下,财富拿走、贫困留下”的困境。他准备和川省领导好好交流一下,采取雷霆行动,将这个矿区规范起来。能收购全部收购。
“另外,你们除收购稀土矿之外,还要收购一些锂矿资源。清单我会邮件发给你们。主要是在玻利维亚、智利、米国、阿根廷的一些地区。华国也有一些。既然我们要做矿产,就必须在某些领域做成霸主。拥有某些话语权后,才能成为有影响力的国际巨头。届时才不会动辄被别人打压。”
“除了采取新矿外,我们可以做一些工作,获得白云鄂博尾矿、攀枝花尾矿(钒、钛)提炼权的处理权。并和白云鄂博矿区取得战略合作,大量收购他们的矿产,哪怕是精炼后的也可以收购。”
马由也知道全靠自己一家企业,是无法控制稀土资源的。即使能控制也会遭到很大的诟病。所以他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对一些管理还算不错的大型企业进行技术输出,帮助他们技术升级,提供设备和制备工艺。
力争赶在加入WTO之前,完成战略储备和管控。有些时候国家无法做到的事情,行业协会之类的却可轻易办到。比如价格方面,国家就可推说是市场行为。真正达到这个目标后,马由就准备转身面向国外的矿产大亨们进行博弈。他的目标可不止稀土、锂这两大类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