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两,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沈笑就道:“七太奶,父父子子,十九叔是旭哥儿的亲爹。
若是,若是他一个想岔了,要把旭哥儿送走,我们事后不好找人。”
“七两,你发现了什么?”七太奶怒上心头。
沈笑娓娓诉说,“七太奶,我记得,旭哥儿亲娘是生下他不久过世的。
那时,十九叔就不大喜欢旭哥儿了,阮氏,听我伯娘说,是十九叔自己相中人之后,求了四爷爷上门提亲的。
这两年,他被四爷爷拘在家里,农忙时还要下地干活儿,每每见到旭哥儿,都跟没看到一样。
旭哥儿喊他爹,他能一声不应的走开。
可最近,他却开始对旭哥儿上心,每次都来接送旭哥儿。
刚刚,我和念哥儿亲眼见他盯着旭哥儿,一脸的愤恨之色。”
沈笑看她一脸凝重,又出重锤,“我们发现十九叔和阮秀才过从甚密。”
“这个不争气的。”七太奶手握拳头,在桌上重重放下。
“好,我会和你四爷爷说的。”
沈笑就明白,七太奶会管此事。
她和程怀谦告辞离开,回到家后,程怀谦已经被管氏拉到厨房嘘寒问暖了。
他心里觉得管氏特别的亲,把自己当成了她自家孩子似的。
到了晚食,沈笑就发现,除了三哥碗的红薯多,就数着程怀谦的多了。
程怀谦挺喜吃红薯棒子面粥的,在广西时,他就和顾道长在农家里吃过这样的粥。
可是,才一进到京城地界,顾道长就和自己分开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念哥儿,念哥儿。”沈笑连连喊了他几声。
程怀谦回神,道:“怎么了?”
“我娘问你,和你一起回来的顾道长呢?”沈曜瞟了一眼他,觉得吃个饭也能走神儿,念哥威武。
程怀谦看着沈大伯下首的管氏道:“伯娘,顾道长进京城]。
他说要去访访友,等过两天,他会来沈家村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