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陆承训咬牙,上回张氏私买民田,刚被他给警告退买,就又出了问题。
陆山长喝了一大口茶,压下心中的不舍,三弟一退,陆家在京里最大的官职,也就大侄儿这个詹士府六品府丞之职了。
目前族中子弟,只有两个出仕,一个在外教职,一个在边关品级太低。
可惜儿子才刚升任登州知府,不能调回京里。
二侄儿,算了,进了翰林院修书后就乐不思蜀,一辈子都不会想出来。
三弟的两个儿子,和族里的子弟中进士谋官,且有的等。
陆山长再喝一大口茶,他的计划被打乱了,需要重新调整。
他道:“正好你告病,过段时间,就七月之前因病乞骸骨吧。”
陆承训一阵阵的失神,看来,吏部左侍郎那里有什么不妥,不然大哥不会让他早早下来。
“大哥,过几年,我还能起复吗?”
“我不知道,此时,陛下有心整治,沉下来几年,也没什不好。”陆山长道:“这回,你回族学潜心几年学问。
将张氏带到保定老宅,交由族长太太教导。”
……
沈笑他们回到明时坊之时,发现隔壁正在向外面搬东西。
她看了看,有好几辆车,连桌椅都搬走了。
顾道长就道:“念哥儿,你爹的行踪,我们就不要再查了。”
“为什么?”程怀谦一愣。
沈笑却想到什么,道:“按丘老板先前的说法,程大叔是在五天前被请到武骧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