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水稻,从出去学习到引导大伙种植,二彪子的付出,大伙都有目共睹。
被扔了好几下,二彪子还真害怕下面的人接不住,把他给摔个好歹,于是就连忙转移目标:
“你们别光扔俺啊,种水稻是三凤提出来的,他才是大功臣!”
对呀,人们恍然大悟,又都朝着刘青山奔过去。
不过刘青山早有准备,左手拉着老支书,右手拉着拐子爷爷,大伙一瞧,总不能连俩老头儿也一起扔吧,只好作罢。
“这不公平!”
二彪子被放倒地上,还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嘴里就不满地嚷嚷着。
老支书发话了:“青山是咱们夹皮沟的宝贝,可不能磕着碰着。”
得,二彪子也只能认命: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涅?
等人群闹腾完了,车老板子接着公布,这第二笔收入,主要来自于大棚,除了种植蔬菜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大棚木耳的收入。
听到大棚木耳的收入,也超过十万块,村民又激动起来。
有了刚才的先例,一伙小年轻立刻蠢蠢欲动,目光在王教授身上打转。
考虑到老王这么大年纪,别给扔散架,于是,大头和王教授的那些学生,就成了大伙表达喜悦之情的牺牲品。
其实,能享受这种待遇,无论是二彪子还是大头,亦或是那些年轻的学生,心中都洋溢着喜悦和幸福。
第三项收入,则来自于种植胡萝卜:一共是将近六百亩地,亩产两千斤上下,每斤出售价基本在一角钱,这又是十二万进账。
这还是受限于土壤肥力以及品种和技术等等原因,产量不高。
要是像几十年后,胡萝卜亩产过万斤,那就更恐怖。
第四项收入:主要是村民采山的收入,开春的山野菜,连同秋天的菌类,再加上野菜厂的百分之十的收益,总产值,也顺利突破十万块。
而且这个十万块,是净利润,不像前面几样,无论是种植也好,养殖也好,都有成本跟着呢。
采山这工作,村里基本上算是都参与,所以人人雀跃。
张杆子这家伙就开始报复:“张大帅是采山的头儿,咱们就扔他!”
大伙兴致高涨,不由分说,就把张大帅往天上扔。
张大帅嘴里不甘地嚷嚷着:“俺顶多就是个小组长,要扔也得扔青山,这事是他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