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算是被赶出去或者跑出来了吧.....还不是她怕戴维直接下黑手。”
“嘘——这话听了你要进磨盘的。”
掠夺者悻悻然的闭了嘴然后谨慎的左右看了一圈,万一隔墙有耳呢。
恰好是这么无意识的一看,他惊悚的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用拼接大木板做的围墙上居然蹲了两个人,没有人发现她们。
“哦——我的天.....那是,那肯定是....”
掠夺者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以来所有掠夺者都曾经听闻过黑衣服的女人屠杀营地的留言,尤其这里是传言的重灾区。
在匆忙的后退之后,他一下被杂物绊倒在地,各种金属垃圾叮叮当当的隆隆作响,正在看电影的掠夺者头子们如同老枭一般瞬间群起,一道道恐怖的目光集中在那个打扰他们享乐的蠢货身上,旁边的那个与他聊天的小弟见势不妙直接远遁。
血腥玛丽哼着没人知道是什么鬼音乐的歌曲最后站了起来,脸上用红色的油彩花了一堆鬼画符一样的玩意,她看着那个闯祸的家伙,脸上露出一个吓死人的微笑。
被架起来拽着走的倒霉蛋抽泣着嘶吼着刚才他看到的情况,这言论终于奏效了,在他离着石磨不远处的地方,此时他已经尿了裤子。
“不要!别杀我老大,我看见了,黑衣服的幽灵!她们已经来了!”
血腥玛丽的双眼因为刚才注she一些她的“爱好”而变得模糊不清,心里一股狂暴的火焰不断地烧灼着她,事实上她有几次忍不住想把药物和啤酒一起用,幸好有一个一样想法的蠢蛋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呕吐而死,她的癫狂其实不仅仅是个性,让她上瘾的某些军用药物其实才是关键。
“啥?!.....黑衣服?你是吃屎吃傻了么....哈哈。”
血腥玛丽看起来不甚在意,其他掠夺者们却开始悄悄眼神交流,那些不断被传回的死亡报告和血淋淋的尸体可做不了假,大家当初都知道这片区域不平稳,有一群神秘的家伙在不断地猎杀掠夺者,可是他们已经在山上呆不下去了,割喉者戴维已经容不下血腥玛丽和她的帮派们继续呆在山上了。
“把那个胡言乱语的蠢货扔进去磨成馅饼。”
血腥玛丽忽然大吼一声,随后一把举起一个犹豫的打手照着肚子就是两拳,可怜的家伙直接晕了过去。
“tā • mā • de,听不懂我的话是怎么的?我....”
逐渐昏暗的夜色里,两把利剑悄然出鞘,一声枪响之后,烟雾忽然笼罩了整个磨坊。
“啥?!”
血腥玛丽一把把手上抓的那个蠢货扔飞,长期混用壮灵和疯狂带来的肌肉强化是恐怖的,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这疯狂用药带来的副作用,大多数掠夺者不敢如此,因为得不到药物带来的戒断反应可以置人于死地,或者长期使用的带来内脏腐烂的痛苦也绝非常人能忍受。
不过血腥玛丽是个疯子,即使动不动就吐血她也不作理会,其他掠夺者更是巴不得她赶紧死掉然后自己开始瓜分势力。
对于这种疯子而言,神秘袭击者带来的恐惧似乎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