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每说一句，张凯的脸色也就越发下沉一分。
事实上，在张凯的记忆里，自己和黄常明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如果真的出现了弄错相册和照片里人物的情况，那么他根本没理由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真就是一点这方面的记忆也没有。
一种恐怖的猜测在张凯心间划过，张凯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定定的站在原地看向顾衍，浑身一凉，“你的意思是……难道我们的记忆被人篡改过？在那个电子机械音宣布游戏开始之前，其实这个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对！”顾衍点点头，眉眼里带着一丝寒意。
他现在脑海里有无数个问题，想要弄清。
这个游戏为什么要篡改他们的记忆？
黄常明和马丽霞两人，如果不是本人，那么真正的本人又在哪里？
而眼前这两个人又是谁？
这两个人究竟是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
顾衍的脑海里有很多的问题，然而这些问题一时半会，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它。甚至就连顾衍自己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够解答出这个问题？
而且对方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侵入人体大脑篡改记忆，那么为什么不将这些线索全都消灭呢？究竟是一时半会忘记了，还是做不到？亦或者是对方故意放在这里的线索？
顾衍想的很多，可是想的越多，脸色也就越发难看冰冷。
最终所有的事情，全都化为了长长一声叹息，顾衍拍了拍张凯的肩膀，“我之前在游戏里，发现这件事情后，就一直对马丽霞有些提防，我原以为她会在这场游戏当中故意拖后腿，误导大家，导致全军覆灭。但是对方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像个普通玩家一样，认真的进行游戏，除却体能和身手比一般的女孩子稍微好点，也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