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见他眼神真诚,所说并非阿谀奉承之言,而行礼之虔诚也发自内心,心下也欢喜得很。
“小辈中能记得老夫当年之事的,你是第一人。起来吧。”
叶东篱站直了身体,立在容立身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令师又是谁?”容立问道。
叶东篱道:“小的名叫叶东篱。家师隐居深山,曾交代小的不能将他性命透露出去,否则便将小的逐出师门。”
容立笑道:“好,既然令师有此规矩,老夫便也不再追问。只是这规矩确实奇怪。”
叶东篱笑道:“小的曾暗自思忖过,可能家师怕小的武功智谋不济,会辱没了师门。”
容立哈哈大笑起来:“你若是会辱没师门,怕大多数年轻二郎都要自惭形秽了。”
华容见他二人相谈甚欢,便说道:“容公公很是喜欢叶管家呢。”
容立没说话,而是忽然向叶东篱出手。叶东篱一惊,连忙飞身后退。刚站稳,容立的掌风已到跟前,他又一转身,灵巧地避了过去。
本来以为已经结束了,却不料容立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叶东篱刚要说话,却见容立微微一笑,说了声“当心”,话音未落,一掌又到了跟前,叶东篱猛地往后已退,随即绕到了容立的身后。
嘴角一挑,他已经反守为攻,掌风已然逼近了容立。容立却不避,而是结结实实的一掌迎上了叶东篱。叶东篱一愣,此时也已收不回来,只听得二人身后一声巨响,周围的桂树均抖了一抖,满树的桂花竟纷纷飘洒下来。
华容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风景,不禁跑了出去。
容立招呼着叶东篱进了厅内,不住地捋着胡须赞道:“东篱,好功夫啊!果然英雄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