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与王煜有仇?”他问道。
常霖一怔:“应该不至于,这也是小的不懂的地方。”
想到华容在驿馆出现,冀清阳又有了种猜测。
“主子,小的还有一事禀报。”常霖道。
“说。”
“是。听闻王煜是用箭高手,可是今日小的潜入兵器库时居然没有箭,甚是奇怪。”顿了顿,又道:“他后背的伤是箭伤,但是却不见凶器。驿馆竟然没有将箭留存,着实奇怪。”
冀清阳思忖着,一瞬间有些想明白了。
见他凝神不语,常霖问道:“主子,是否要为他解毒?这倒也是与大盈示好的绝佳机会。”
太子即将迎娶大盈嫡公主,冀清辉有和妃与皇帝的庇护,而自己仅有一个与世无争的母亲,相比之下,云泥之别。若是解了王煜的毒,必定可以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再获皇帝垂青,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主子?”见他不回答,常霖便又提醒道。
冀清阳眼神幽深,最终摇摇头:“此次我们不要插手。还有,今日在驿馆遇到那个误闯兵器库的小厮之事也不要声张。若有不相干的人知晓此事,就自己去领罚吧。”
听到这句话,常霖脸色煞白,又是领罚,最近他领的罚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出岔子。回想前两次,次次与叶东篱有关,他就是他命中的克星。常霖心中暗下决心,从此只要与叶东篱有关的,他少插手。
从书房离开的一刹那,常霖浑身舒畅,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只是,推开门,总觉得哪儿不对。
桌上赫然放着一瓶酒。
他打开瓶塞,酒香醇厚,闻着就是好酒。
刚捧起来要喝,瓶子下面竟然还压着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