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敏敏一惊,自然当年怎么说今日还怎么说。“当年御医已经查清楚,是宁妃给的榛子酥,毒死了清云。而且,那毒与太师给锦绣的成分一样。”
她低着头,兀自说着,努力维持平静,不去看他。
宁妃?冀清阳的母亲吗?华容往后退几步,站到容煊身侧。容煊示意她不要问,只要听着、看着就可以。
皇帝怒道:“将这些信拿给和妃娘娘看看。”
秦平道:“是。”
温敏敏接过信,仅仅是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
“皇上,这些信是假的。”反正周菱与李继已死,她只要不认,谁又能将罪名强扣她头上?
皇帝摇头一笑:“将合庆殿的和顺带来。”
听到要传和顺,温敏敏不由得紧张起来,不过和顺的家人这么多年一直攥在她手里,谅他也不敢背叛她,想到这儿,才稍微缓解了些。
和顺到了,见容煊与华容站着,温敏敏跪着,立刻吓得跪倒在地:“奴才,奴才参见皇上。”
皇帝并不让起身,只是说道:“和妃手中的信,你先看一看,是不是能回想起什么。”
和顺虽诧异,还是照做。岂料刚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皇上……”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一字虚言,小心你的脑袋。”皇帝声音平静,目光沉静,却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寒到心扉的冰冷。
“皇、皇上…….”和顺看看身旁的温敏敏,哪里敢说话。
“好,你不说,华小姐,这既是你提出来的重审,就由你来问吧。”皇帝抛给华容,自己乐得清闲,饶有兴趣地看着。
华容一听,来精神了:“皇上,臣女要请苏公子帮个忙,请皇上允准。”
皇帝使了个眼色,秦平便传苏易南进殿。
“易南,照华小姐说的照做就是。”
华容附耳说了些什么,苏易南虽然不解,还是挠挠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