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结实的,是很扛揍。”华容点头道。
“嗯?华小姐,您说什么?”
华容道:“被叶东篱揍得半死的那个师弟,就是你吧?”
常霖一头黑线,心里把叶东篱又骂了千百遍,当真是什么糗事都说。
再看这个华容,只听说她一向不同寻常,却没想到,不寻常到如此地步。
“你起来说话。”华容不开玩笑了,让他起身。
常霖道:“小的有事求华小姐,若是华小姐不答应……”
“不答应你就不起来吗?你若是喜欢跪,本小姐也没有剥夺你这爱好的理由。”华容不喜欢别人威胁她,她喜欢威胁别人。
这……想了想,常霖还是起来了。
“是不是冀清阳出事了?”华容试探性地问道,他即使冀清阳的随身侍卫,找她想必是关于他。
常霖点头,声音中带着担忧:“华小姐,我家主子昨日自宫中回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一个人喝酒喝了一夜,酩酊大醉。小的劝不好,也不敢劝。”
“酩酊大醉?为什么?”华容明知故问。
常霖眼神有些闪躲,也不瞒她了:“因为,主子知道了他生母的事情。”
“这传得倒快。”华容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皇帝不愿意他知道,六宫自然守口如瓶。皇帝既然公开了,自然传开了。
“他常喝酒吗?”
常霖摇头,又点头:“主子并不喜欢喝酒,第一次酩酊大醉,就是中秋夜宴前,从……从华府见了华小姐回来。”
华容记得那次,她对他那么决绝。叹口气道:“难为你记得那么清楚。”
常霖有些尴尬,说道:“那次主子回来后,就打了小的两百大板,实在不敢不清楚。”
“这是第二次?”她又问道。
常霖摇头:“后来中秋之后,酒喝得就多了,药也不吃了。这刚正常了没几日,又出了这事。”
华容诧异道:“他伤不是好了吗?还要吃什么药?”
常霖比她还诧异:“主子与您从大盈回来受了伤啊,他一直没吃药,又怎么能好呢?如今,又喝了那么多酒。小的看着他那般,实在是心里难受,还不如被他再打二百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