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闷声道:“自然是跟着老夫学医,学功夫。趁着年轻,学那么几年,我这一脉才能不负师门。”
华容摊摊手,我也很无奈啊。
“那就不打扰大小姐了。”叶东篱赶紧说道。见他要走,被白果给拦下了:“都是同一门的,没什么好避的,你就留这儿看着,免得这丫头犯困。”
原来他的作用是醒神。叶东篱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大小姐要是不介意,那我就在这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试探性问道。
华容尚未答话,白果眉头一皱:“这又没外人,还大小姐大小姐。没外人的时候就唤名字吧,搞得老夫很是尴尬。”
华容向他点头,他老大,他说什么就什么。
“那我也唤你‘容儿’?”他面上一红。
“好的叶师兄。”她应道。余光瞥向白果,他甚是满意。
为了让她尽快醒困,白果决定先教功夫后教医术。只是,华容从未习过武,就那轻功也不过是练了一日而已,故而有些艰难。
最终,决定从扎马步开始。
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华容那张脸已经不是生无可恋,而是万念俱灰了。当白果说“停”的时候,她如临大赦,只是那腿早已不是自己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灌了铅似的,若不是叶东篱及时伸出援手,早摔几次了。
白果的眼中一股小得意:“怎么样容儿,还要学武吗?”
华容双手扶着腿默默捶着,苦都受了,为什么不学?
眼神倔强,扔给他一个字:“学!”
“好!”白果眼中放光,“真不愧是为师亲自挑中的,不可限量,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