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厚脸皮样,华容只得点头:“可不是?”
出府时,常师兄是心情愉悦;再回去时,平添了好些胸闷。
本来苏易南打算练两个时辰轻功,但是一听她说寅时起床,扎了两个时辰马步,学了两个时辰医书,又给冀清阳熬了药,一直到刚才才吃第一顿饭时,就不由得心疼。
他想取消晚上的学习,奈何华容要一鼓作气,便陪她练了一个时辰。
“还是轻功好玩,不像扎马步那么枯燥。”一个时辰结束,华容擦着汗说道。她现在已经初步掌握了方法,甚至可以脱离苏易南的保护进行短距离施展,因而颇有成就感。
苏易南笑道:“那是自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是我教的。”
华容哼了声:“可是也被你占了不少便宜,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少年嬉笑道:“所以哥哥不让你同别人学啊,不然还得了?坏人太多了,我哪能放心呢?”
他眼神明亮又带着狡黠,华容瞪了他一眼,却被他理解为撒娇,眼中更是欢喜。
“我瞧着这世上最大的坏人就是你了。”
苏公子可不这么认为:“那我不管,好人也罢,坏人也罢,你亲了我那么多次,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你一个大男人,负什么责?早知道会被你要挟,当初就该让你痛死算了。”她可不怕威胁,表情倨傲。
“你才不会呢。”他笑嘻嘻道,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我想你了容容。”
“若是我没记错,昨晚我们才见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他借戏言表达真心。“今日在宫内看到太子与太子妃相敬如宾的样子,我就想到你了。”
“她过得幸福吗?”她连忙问道。